安寧眼疾手快,把要昏倒的女士拉進懷裡。
拜託,被我親一下手背而已,不至於不至於!
女孩醒轉過來,看著安寧臉頰緋紅:“對不起,我太激動了,畢竟您可是全巴黎的英雄,戰場的魔術師……”
安寧:“不敢當,只是一點虛名而已。”
這時候另一個器宇軒昂的男性走上前來:“您好,弗羅斯特先生,我是功同一個劇團的演員,巴士底獄這部戲的男主唱肖恩·龐特!我在劇中飾演的就是您!”
安寧抬頭一看,發現眼前這個男士,看起來很像阿湯哥。
雖然自己長得也不算搓,但是和阿湯哥比還是有巨大的差距。
安寧有一瞬間,想要求劇團換一個不那麼帥的演員,這樣才比較還原真實情況。
貝多芬對肖恩龐特說:“剛剛弗羅斯特先生對我吟唱了一首非常雄壯的曲子,我正要去把他的譜子謄寫下來。你替我帶弗羅斯特先生餐館,我要到閣樓去待一會兒。”
“好,你去吧。”肖恩龐特拍了拍貝多芬的肩膀。
“對了,”貝多芬又說,“愛麗諾·奧蒙斯呢?我要他來填詞,這曲子絕對很棒,用上這首曲子,我們的歌劇才是最終形態!一定能打動更多人!”
肖恩龐特:“他在二樓的準備室。”
貝多芬急急忙忙的就走了,甚至沒來得及給安寧道別。
安寧:“閣樓?”
肖恩龐特:“哦,好像是他的習慣,他必須在閣樓住著才能有靈感,他所有曲子都是在閣樓裡寫的。”
安寧心想好傢伙,不過藝術家嘛,有點怪癖也正常。
肖恩龐特:“我帶您餐館一下劇團把,現在大家剛剛從自由節會場回來,正在準備晚上的公演。大家都很激動,看到您應該會更激動吧?”
安寧:“這位小姐都激動得昏倒了。我可不想每個人碰到我都昏倒。”
約爾小姐紅著臉,她害羞的從安寧懷中掙脫,拉開距離:“我只是……只是稍微有點貧血而已。”
肖恩龐特:“這邊請吧,不過我不能保證沒有人暈倒,畢竟是您啊!”
安寧點點頭,把馬匹交給迎上前的馬伕,跟著肖恩龐特進入了劇團。
結果沒想到,劇團的女性演員又暈倒了好幾個,而演要塞司令德洛奈侯爵的演員更是拉著安寧的手,激動得都說不出話來。
安寧終於直觀的感受到,自己在普通革命群眾中有多麼高的聲望。
這尼瑪,難怪拉法耶特要這麼針對我呢。
這樣的聲望,別說我的敵人害怕,我自己都怕啊。
字面意義的功高震主啊。
參觀完劇院,貝多芬又出現了。
他拿著手寫的譜子,衝到劇團的樂隊面前:“各位!這是弗羅斯特先生剛剛哼的曲子,我給寫成了譜子!粗略的配了一下器,大家先看看,奧蒙斯還在寫詞呢,今晚我們爭取就用上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