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定製手槍,別看體積小。為了最大程度的發揮威力。裡面也只能裝在三發子彈。
在近距離穿透力上,絲毫不會亞於一些老師的大口徑步槍。
砰砰砰。三發子彈,僅僅1.2秒的時間便被全部打空。
而在對面弗雷德提表一公分的位置,,同時炸起三朵火花。然後火花就這麼懸浮在半空,開始靜靜燃燒。
三秒過後,火焰消失。同時消失的,還有從槍口裡射出的三發合金彈頭。
“兩位沒必要反抗,因為一切反抗,在我這裡都是無效的。”弗雷德一揮手,一朵小火苗,飄飄蕩蕩。“所以,就這麼安靜的去吧。”火焰飄向瑪雅和花月舞中間。
“不過你們倒是可以選擇,誰先死。我想這是我給予兩位女性最後的溫柔。”
小小一朵火焰,就好像風中搖曳的燭光,一不小心就會熄滅。
可他的靠近。無論瑪雅還是花月舞。身體都能夠清晰感受到,那種死亡的顫抖。
這是身體最本能的認知。如果碰到這朵火焰,哪怕只是被沾染上一絲,都一定會死。
兩女想要後退,身體卻似乎因為恐懼,失去行動能力。
雖然沒有這方面經驗。但瑪雅大概也知道,自己是被鎖定了。
那種有人用槍口瞄準你時的感覺。
手裡的銀色手槍丟出。瑪雅想用它,把這火焰打飛出去。
火焰的速度很慢,手槍準確無誤的命中。但卻直接穿透過去。
這絲火焰就好像火種。銀色手槍在半空就被點燃。還未落地,就以化作肉眼看不見的灰燼,消失在這世間。
這次的嘗試,非但沒有解決問題。反而加深了瑪雅和花月舞心裡的恐懼。
火焰依然還在原地,你那種緩慢的速度。就像過馬路的老奶奶一樣,向著這邊靠近。
但也因為他太慢了,才更使得心中的恐懼無限加速。
人們怕死,但更害怕的,是等待死亡的時間。
弗雷德的笑容在火焰背後,依舊顯得那樣溫柔。是啊,他真是一位溫柔的紳士。
火焰已經飄到瑪雅和花月舞中間。在漫長的時間裡,已經足夠兩人想了很多東西。
好像翻閱日記。瑪雅快速回想過自己這一生。小時候想當海盜的自己,可被那個原本溫柔的母親揍得不輕。
那時候的父親總是在一邊笑。幸災樂禍的樣子好欠揍。
但又會常說,不愧是他的女兒,是個天生的冒險家。
那時候並沒有能得到家族認可的父母,只能居住在一間帶著小花園的房子裡。
父親就會陪著自己一起做冒險家的遊戲。兩人會一起畫藏寶圖,會一起把對母親想說的話埋進泥土裡。
哦,那時候總是打自己屁股的母親,在我心中真是糟透了。
所以在信紙裡也沒寫什麼好話。
那該死的,總是在夕陽下帶著一頂破草帽的小老頭,他肯定告密了。告訴他溫柔的妻子。
嘿,親愛的。你知道嗎?你女兒在信裡說你像一隻母老虎,像更年期的婦女,像大頭兵手裡的衝鋒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