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我踩到底了。”司機被嚇出了哭腔。
“踩碎!!”鷹鉤鼻大吼。
“啊啊啊——”司機心態崩潰,驚恐的哭喊,使勁踩下油門:“啊啊……”
“踩碎!!!”鷹鉤鼻衝到司機耳邊,唾沫四濺的咆哮:“踩碎啊!狗幾把!”
“啊啊啊!踩了!啊踩了啊——”
“沒碎!碎!踩碎!!!”
“啊…啊啊曹尼瑪……”司機嚎啕大哭,拿起腰間的手槍,就對著鷹鉤鼻軍官開槍了!
“砰!”
“砰砰砰……”
司機哭喊:“曹尼瑪……曹尼瑪……啊啊啊……”
“砰砰砰砰!!”
鷹鉤鼻軍官的肩膀上、胸膛上、手臂上,被子彈打的血液狂飆,卻還是瘋狂的大喊大叫:“踩碎!踩碎!!”
並一口咬住司機的耳朵,狠狠一拽!
“撕拉——”
皮肉分離,鮮血如注。
“呱唧…呱唧……”咀嚼著耳朵,鷹鉤鼻暴躁揮拳,一拳穿透吉普車的車蓋:“踩碎!狗幾把!”
“曹尼瑪啊啊啊啊……”司機也聲嘶力竭,一邊朝著對方開槍,一邊用力踩下油門:“啊!啊啊啊——”
“踩碎!”
“啊啊啊……曹尼……”
“狗幾把!踩碎!吼!”
“砰砰砰砰……”
伴隨著罵聲、哭聲、槍聲、引擎聲、嘶吼聲。
聲聲不止。
軍用吉普車帶領浩浩蕩蕩的一群士兵,直直朝著主城殺去。
那主城寬廣的城門,朦朦朧朧、恍恍惚惚……似乎變成了一隻吞天巨獸的血盆大口。
漸漸的。
慢慢的。
緩緩的。
吞噬了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