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斷截說,李平和王先生坐著軍用卡車來到了北京,並且拉了滿滿一車的好酒,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賽閻王家住在北京的西城區,一個衚衕裡面。
王先生和李平跳下車,倆人伸了伸懶腰,王先生說指了指前面的木門說到“那就是賽閻王的家,我去看看他在家嗎。”
李平打著哈欠說道“我跟你一起過去吧。”
王先生沒有拒絕,和李平來到了賽府門口,王先生輕聲敲門,“當!當!當!”“賽神醫在家嗎?!”王先生高聲問道。
門裡面沒有迴音,王先生繼續敲門,並且加大聲音地喊到“塞神醫在家嗎!!?”
這時候門開了,一個七十歲左右的老頭打著哈欠,走了出來,滿身的酒氣,懶懶散散地問到“敲什麼敲!催命啊!”然後揉了揉眼睛,看見王先生,端正了一下態度說到“哦,原來是小王啊,這麼早有什麼事兒啊?!”
王先生賠笑著說到“塞神醫,我們確實有要事相求,再說了,這會兒已經是中午了,還早啊?”
賽閻王往外看了看天,嘴中嘀咕著,“昨天晚上喝多了,沒想到一覺睡到現在了。”然後欠身,把李平和王先生讓了進來,自己則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屋。
頭也不回地囑咐了一聲,“把門關上。”
王先生聽話的將門關上,李平不可思議地問到“這就是你說的那個神醫?我怎麼看他像個混子啊?”
王先生連忙捂住李平的嘴,然後說到“進去以後千萬別口無遮攔,夫人的病全靠他了。”李平推開王先生的手,點了點頭,然後二人一起來到了屋內。
李平環顧四周,這哪裡是人住的地方,簡直如同豬窩一樣,地上隨意散落著許多空酒罈子,夜壺也在旁邊,騷味直衝腦門,味道極其難聞。
賽閻王躺在床上,對他倆說到“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啊?”
王先生捏著鼻子說到“塞神醫,這位是我的老朋友,李平,最近他的妻子患上了肺癆,四處尋找神醫,無果,正好我路過他們那兒,忽然想起您來了,都說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兒在,你就能給救活了,這不,我朋友一聽,連夜趕來,請您去給他夫人看上一看,還望您能出手相救啊。”
李平走上前去,抱拳低身行禮,然後很誠懇地說到“塞神醫,求您救救我夫人吧。”
賽閻王斜著眼睛看向李平,然後說到“家在何處?”
李平回答到“熱河,八溝街。”
“不去,太遠。”賽閻王很直白地說到。
李平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想要發作,但是想到餘曼珠還得他救,便忍了下來,王先生接話說到“塞神醫,咱們門外有車,沒多遠的路,您上車前喝上幾壺酒,等醒來的時候就到了。我這位朋友給您拉來了一大車美酒,我這就讓他們搬下來。”
賽閻王一聽到“酒”瞬間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高興地說到“搬進來!把酒搬進來!我看看都是什麼美酒!”
李平心中暗罵“這個老傢伙,還真是嗜酒如命。”然後轉身出去叫跟隨他一起來計程車兵,把酒搬進屋子。
賽閻王看著一罈子一罈子的酒擺在面前,心裡高興壞了,但是他發現搬酒的人都是些穿著軍裝計程車兵,臉色一變,轉問王先生“你這朋友是當兵的?”
王先生不明所以,點了點頭,賽閻王大手一揮,怒聲說到“把這些酒都搬出去,我不給當兵的治病!你們也都出去吧!不送!”
王先生和李平愣住了,不知道為啥這老頭竟然這麼說,翻臉比翻書還快。王先生開口問到“賽神醫,這是為何啊!”
“哼!沒有這些臭當兵的,我現在還在宮裡面當御醫呢!我發誓這輩子都不給當兵的治病!你們走吧!”賽閻王說完以後將頭轉了過去,背對著二人。任由二人怎麼勸說也不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