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搖了搖頭,然後說到“沒事,被那畜生偷襲了一下,咬到了胳膊,嗆了幾口水,那畜生呢?死了沒?”
水鬼跑過來對李平說到“死了!李司令你還真是威猛啊,和那畜生打鬥的時候猶如天神下凡一般,最後一劍就把那畜生弄死了!”水鬼雖然說得輕鬆,但是當時他全都看在眼裡,自己根本幫不上什麼忙。
李平笑了笑,然後說到“我說什麼來著?我一定得親手宰了這畜生!哈哈!咳咳。。”李平一邊大笑一邊咳嗽了起來。
李清責怪到“你好好休息一會兒吧,別說話了。”李平聽話地閉上了嘴,躺在岸邊休息。
懸澤這時候開口說到“事不宜遲,現在馬交已經死了,咱們的危險也暫時解除了,不過李司令的傷口不容小覷,據說馬交的牙齒有劇毒,這裡的醫療條件有限,咱們還是要儘快出去。水鬼,你休息一會兒儘快下水,將鐵門撬開。陳立你們幾個將馬交的屍體拽上來。”
“啊?拽它幹什麼?它不是已經死了嗎?”陳立不解地問到。
懸澤白了他一眼,然後說到“讓你們拽,你們就拽!哪那麼多廢話!我自有用!”
陳力一聽也不敢再多言,招呼幾個人,用繩子一起將馬交的屍體拖上了岸。
水鬼休息了片刻,這次也沒再叫人幫忙,因為他知道其他的人水性也都不太好,自己硬著頭皮拿起寶劍,再次跳入水池中。
懸澤用手電照在馬交的屍體上面,這時大家才清楚地看清這個怪物。滿身的鱗甲,面目醜陋,獠牙外露,非常鋒利,瞪著眼睛,但是已經沒有絲毫的生氣。大家看著它的屍體,都心有餘悸,也不知道李平是怎麼將它殺死的。
懸澤對陳立說到“身上還有刀嗎?”
陳力點了點頭,從背後拿出一把短刀,遞給了懸澤,懸澤將手電交給陳立,接過短刀,用手摸了摸馬交的腹部,然後一刀下去,向下劃開,馬交的內臟全部流了出來,周圍頓時腥臭無比。
張潤芝扭過身子,狂吐不已。陳立忍著強烈的嘔吐感,勸說懸澤“道長!這馬交縱然可惡,可是它已經死了,你也不用如此洩恨吧。”
懸澤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在那些內臟裡面翻找了起來,找了一會兒,用短刀割出來一個器官,形狀有些像人的肺葉,上面還帶著氣管。然後丟給陳立,並且說到“拿去水池中,涮洗乾淨。”
陳力接過來以後,忍受著難聞的腥臭味,開口問到“道長?這是什麼東西啊?要這東西什麼用啊?”
懸澤開口說到“這是馬交的水肺!你涮洗乾淨後,我用它做個簡易的水下呼吸裝置,如果一會兒潛水的時候,誰憋不住氣了,能打個短用!明白了嗎?!我才發現你廢話怎麼這麼多?!讓你去就趕緊去!做什麼我還需要向你彙報嗎?!”
陳力被懸澤罵了一通,也不敢再開口說話了,乖乖的拿起水肺,去水池邊上認真的洗涮了。
這時候水鬼也從水裡面鑽了出來,游到岸邊,對大家說到“鐵門已經撬開了,門後面確實是通向外面的路,我游進去檢視完了,甬道不是很長,沒多久就能看見頭頂上有亮光,我順著亮光遊了上去,能看見天空,確實是山外,咱們可以出去了!!!”
大家聽完都非常高興,這回終於有希望能出去了。李平從地上站了起來,活動了下筋骨,李清關心地問到“能行嗎?”
李平點了點頭,然後說到“沒問題!”
這時候陳力也將水肺拿了回來,交給懸澤,懸澤用短刀將水肺的厚度打薄,然後順著氣管往裡面灌了不少的空氣,又將氣管用細繩子綁好,這樣馬交的水肺就成了一個簡易的水下呼吸裝置。
懸澤將水肺遞給李平,然後說到“李司令你拿著這東西,一會兒到水下,誰要堅持不住,可以打個短用。水鬼你在前面帶路,把繩栓在身上,大家都抓緊繩子跟著水鬼,什麼都不要想,儘量多憋氣!”
大家齊聲聲地回答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