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執事請直言。”白輕舟立即說道。
“呵呵”,陳吏撫須淡淡道:“你們怕是忘了,此人還是我們無極盟的通緝要犯吧!”
陳吏這話一語驚醒夢中人,頓時讓幾人反應過來。
他們一開始就陷入了一個誤區,看到餘厚敢大搖大擺回來,而且在坊市這麼久,也沒人抓他,便以為無極盟對他早已撤銷通緝。
但無極盟根本沒有撤銷通緝,他如今依然是通緝犯!按理來說,只要他敢踏入無極盟境內,那就完全可以抓拿他!
白輕舟急忙說道:“那我們應該去找此地的築基修士,直接將他拿下?”
“不可。”陳吏緩慢搖頭拒絕,隨後繼續道:“要是交給無極門的築基修士處置的話,此人的罪行還不足以施與重罪,而且他是餘家子弟,或許只會將其押回餘家,換取一些賠償金。”
張芷嫣一臉氣憤,不可置信問道:“他聯合散修來襲擊我們無極盟弟子,這樣的罪行還能讓他回家?”
“按理來說,無極門修士確實會這樣處理,畢竟襲殺一事也只是我們的一面之詞,沒有明確證據,無極盟還是需要注重些許規矩的。”陳吏搖搖頭嘆道。
眾人面面相覷,要是真的被這人安然無事地回到餘家,那麼玄陽門的面子真的算丟光了。
就在眾人沉默不語時,阮修齊眼睛一轉,對著陳吏笑道:“我猜,陳執事你應該會有方法的吧!”
陳吏斜眼看了一下阮修齊,哼哼道:“還是你這小鬼懂我。”
聞言,白輕舟望向陳吏,急道:“陳執事有何辦法?”
“簡單!”陳吏眼神一狠,厲聲道:“此人還屬於通緝要犯,那麼只要他出現在野外,我們就可以對他一擊襲殺!根本不需要築基修士插手!這樣的話,無極門肯定也是無話可說!畢竟我們是在規矩中辦事的。”
白輕舟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隨即有些擔心問道:“殺了他,餘家那邊……”
“哼!此人殺了就殺了!就算餘家想計較的話,我相信無極盟不會袖手旁觀的!就看餘家敢不敢為了一個小小子弟,惹到整個無極盟!”
聞言,眾人眼睛一亮。
陳吏說的正是這個道理。
“接下來的話,那就是讓他主動走出坊市...”陳吏淡淡說道。
“......”
眾人低聲開始商量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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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厚最近很舒爽,彷彿又回到了當年在魚升城的瀟灑日子。
因為他收到訊息,自己家中的祖爺爺在前段時間正式突破瓶頸,成為一名金丹修士!
之後家中大設金丹宴席,還想到了遠在無極盟的自己,派人前來送信,叫自己回去參加宴席。
這也間接說明,當日自己在家裡惹出的那件事,已經慢慢平息下來,可以回家了。
這立即讓他揚眉吐氣。
“哼!小小無極盟當初還敢通緝我!不就是想殺一個默默無名的門派弟子嗎?!真是可笑!”餘厚心中暗道。
此刻他走在街上,毫無顧忌。
自從他得知祖爺爺晉升成功,他就立馬回到羅古坊,每日橫行無忌的在街上溜達遊蕩,宣洩著前段時間被通緝東躲西藏的憋屈。
“一群鄉下的廢物!現在不敢抓老子了吧!哼哼!”餘厚心裡嘲笑著這群土鱉。
他打算在這裡再閒逛兩天,好好出上一口氣才行!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竟在街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只見前方正走著一名約為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身月白色的碎花長袍,全身充溢著少女的純情和青春的風采。
餘厚急忙上前,一手搭在少女的肩膀上,嬉笑道:“呀!這不是小殷嘛!”
突如其來的搭訕,讓羅小殷頓時一驚,急忙轉過頭,看到來人後,更是臉色鉅變。
“是..是你!”羅小殷顫抖指著餘厚,嘴上結結巴巴。
“嘿嘿!”餘厚低沉笑了一聲,雙手摩擦,猥瑣道:“我看你今天能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