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這次舉辦的酒會很盛大,不止邀請了帝都各界名流、豪門、政界,甚至還邀請了臨市的一些重要人物。
陸家沉寂多年,這突然舉辦個酒會,肯定會引來各方勢力的試探。
許多上不得檯面的小家族,爭先恐後的就為拿到一張邀請函。
但陸家的邀請函,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拿到的。
邢立巖看到邀請函的時候,就知道邢家的邀請函,應該是他那位準岳父大人的手筆。
因為許向農那傢伙拿著邀請函到他面前炫耀,誰知卻和他手裡的那張大相徑庭。
就普通的黑金色,和他手裡那誇張的豔紅色精緻邀請函,簡直是天壤之別。
雖然看起來有些豔俗,但還是能看出主人家的用心。而且上面的內容是手寫的,不像許向農手裡那張,一看就是批發印出來的。
只不過為了不讓有心之人模仿,這些大家族的邀請函,都有防偽標識。
“石頭,要不你和我一起去?”許向農見邢立巖臉色有異,下意識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
萬一邢家沒收到邀請函,那他這次來不就是打了石頭的臉嗎?
一時間,許向農那張俊逸的臉上出現了些許尷尬。
許老爺子上了年紀,再加上他也不喜歡陸家那個老頑固,因此不會去參加什麼酒會。
去酒會的自然只有陸家父子。
不過許向農有些私心,打算帶著孟千喻去,那丫頭最近和自己倒是沒有再吵吵嚷嚷的,不過面對他的追求,還是毫不留情的拒絕。
這次酒會不乏各界有頭有臉的人物,若是帶她去,想來她應該很高興。
但若是自己兄弟要去……
許向農臉上浮現出一抹肉疼,剛好被邢立巖抓住。
一時起了逗弄他得心思:“我和你一起去合適嗎?雖然這個酒會我挺想參加的。”那語氣,妥妥的絕世小白蓮。
許向農什麼時候見過自家兄弟這幅模樣,瞬間心就軟了:“帶你去帶你去,我跟我爸說一聲,讓他別去了。”
畢竟是陸家的酒會,不可能帶太多人去,人家本來就邀請的許老爺子和他兒子孫子。。老爺子不去,許向農才想著帶孟千喻去。
可他既想帶孟千喻去,又見不得自家兄弟委屈,那當然只有委屈自己親爹了。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他的臉上露出一副難為情的樣子,似乎是不想讓許向農為難。
見他這樣,許向農拍拍胸脯,保證道:“放心吧,我家老頭子去不去都無所謂,現在這個年代,就該我們年輕人去見見世面。”
邢立巖抿唇笑了笑,恰好這時候陸枋的資訊過來了。
“不逗你了,我們家有邀請函。”他起身穿好外套,打算去接陸枋。
現在邢氏的主事人雖然是他,但誰都知道邢妙蘭才是最大的股東。而且邢立巖也疲於應付那些老狐狸,還是自家姑姑去最放心。
他現在先去帝大接陸枋,然後再一起回去接自家姑姑。
“你大爺的,騙我!”人都要走了,許向農後知後覺自己竟然被擺了一道,佯裝惱羞成怒。
邢立巖穿好衣服,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襯衣:“因為你蠢。”說罷,也不管被氣的抓狂人,直接離開了辦公室。
“邢立巖你大爺的!下次再信你,爺爺就跟你姓!”直到人走遠了,許向農才有膽子放狠話。
剛從總裁辦公室外路過的小秘書,聽到辦公室裡傳來的怒吼聲,差點崴了腳。
果然,只有他家總裁才有本事把那位小少爺氣的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