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盟主,這是何意?”陸枋懶懶的往椅子上一靠,目光有些沉。
“既然是請客吃飯,總不能各吃各的吧?”男人意有所指。
陸枋看了眼面前的長桌,此時才覺得有些礙眼。
就是為了離這個神經病男人遠些,她特意讓人準備了這張桌子。
現在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陸枋有些頭疼的靠在椅子上,抬手揉了揉眉心,很無奈:“炎盟主隨意就好。”
邢立巖濃眉微挑,不慌不忙的坐下,看了眼桌上的菜色,全是小丫頭愛吃的,看來還真是請客,客隨主便。
骨節分明的手拿起筷子,夾起一塊已經涼掉的魚肉。
陸枋看著他,等著他將面具揭下。她倒想看看,這面具下到底是怎樣的一張臉。
可誰知男人並不打算吃東西,徑直將筷子上夾住的那塊魚肉,放進了陸枋面前的碗裡。
對於他這一番操作,陸枋始料未及,就連她身邊的寒芒都有些警惕的摸了摸腰間的槍。
不過見男人真的只是給她夾個菜,陸枋睨了他一眼,很不客氣的說道:“菜不合炎盟主胃口?”
邢立巖放下筷子,深邃的眸子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笑著道:“不是,只是在來的路上吃了些東西,現在還不餓。”
陸枋聞言,不由有些失望。
她還想看看這個狗男人長什麼樣子。
不過也罷,炎盟盟主向來神秘,不像她,她從來沒想過隱藏自己的身份。
似乎猜到了陸枋在想什麼,邢立巖淡淡的瞥她一眼,磁性低沉的聲音響起:“想看我的臉?”
被人直接拆穿,陸枋背脊瞬間繃緊,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
“炎盟主,我以為你沒臉。”
邢法和邢至臉色頓時一變,他們不是傻子,自然能聽懂陸枋這話的意思。
不就是說他們家老大不要臉嗎?
誰知男人不怒反笑,低沉的笑聲毫不掩飾:“我的心都不見了,還需要臉做什麼。”
第二次被眼前的男人調戲,陸枋那瑩白的小臉頓時浮現怒色。
果然,這種狗男人就不該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