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立巖笑了笑:“嗯,遇見合適的人,就想早些定下來。”
陸豐點點頭,但他還是有些不信。
即使邢家不如當年,但唯一的邢家繼承人大婚,他們不可能沒收到訊息。
“賢侄,我怎麼沒聽說你辦婚禮的事?”
邢立巖歉意的笑了笑:“陸老,因為我家那位現在還在上學,所以婚禮還沒有辦,只是領了證。”
陸豐臉上露出瞭然的表情,心想著,原來邢立巖竟然找了個年紀小的。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他完全沒聽到一點風聲。
邢立巖見陸豐又陷入沉思,不由開始懷疑起他今天來的目的。
他和陸家交往不深,和陸豐也不過一面之緣,談不上熟識。
但今天陸豐突然造訪,也沒說什麼事,而是一門心思的打聽他的終身大事,這就有些反常。
邢立巖垂下眼簾,斂住自己眼中的情緒。
“賢侄,實不相瞞,我今天來,本來是想給你介紹一門親事的。但誰知道竟然鬧了這麼一場烏龍,也怪老夫,沒事先問過你。”
陸豐看了眼邢立巖,知道自己若是不說今天的來意,這年輕人肯定又會妄加猜測,到時候就解釋不清了。
邢立巖頓時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即有些抱歉的說道:“可能要辜負陸老的美意了,到時候晚輩婚禮,還希望陸老能給個薄面,來喝杯喜酒。”
“一定一定。”見邢立巖並沒有責怪的意思,陸豐鬆了一口氣,笑著回道。
他今天來就是為了做媒,但現在這個媒肯定是做不成了,所以他也不方便再留下來。
邢立巖將人送到門口,看著車輛走遠,才收回了視線。
邢烈全程都跟在邢立巖身邊,剛才他們的談話也是聽的一清二楚,只不過那種場合,他也不好說什麼。
陸豐一走,邢烈就開口:“boss,陸家這位老管家是什麼意思?”
邢立巖輕笑一聲道:“有些人坐不住了而已。”
然後也不多解釋,轉身進了電梯。
邢烈難得臉上露出一抹糾結,有些沒搞懂自家boss到底在打什麼啞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