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一晃而過,邢立巖說接下來的時間都是陪她,確實是陪她,陪著她一起在家躺屍。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吃就是睡。
就在陸枋準備收拾收拾返回學校時,璽宮來了位不速之客。
陸枋看著門外站著的男人,下意識的蹙緊了眉頭。
邢立巖正在廚房切水果,打算讓陸枋帶去學校,只聽見門鈴聲,沒有聽見人聲,他有些疑惑的走出了廚房。
當看見門口站著的男人時,邢立巖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枋枋,關門。”邢立巖沉聲說道。
陸枋聞言,也沒問為什麼,直接就準備將來人拒之門外。
就在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刻,門外的人有了動作,伸手直接將門抵住。
“邢總,不打算請我進去坐坐?”沙啞猶如利器摩擦的聲音從對方嘴中吐露出來,邢立巖那雙深邃幽暗的眸子頓時染上寒意。
“不打算。”邢立巖大步走到門口,將陸枋拉到自己身後,擋住來人的視線。
那人見他這個動作,嘴角輕扯,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陸枋的視線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眼底劃過一抹若有所思,不過她沒出聲,安靜的站在邢立巖身後。
而此時站在邢立巖門外的不是別人,正是一直留在華國的唐澤。
唐澤和邢立巖實際上並沒有見過面,上一次學校的事,唐澤也沒出面,所以邢立巖手裡,也不過只有幾張為數不多的資料。
而唐澤也一樣,邢立巖隱藏的太深,他若要深挖,也挖不出什麼東西來。
若不是兩人同住在璽宮,或許他也不會有這個機會上門。
只能說邢立巖平日裡出入璽宮毫無防備,才會讓唐澤輕而易舉的就查到了他的住處。
“唐先生,我們不熟。”邢立巖手上一用力,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將唐澤關在了門外。
然後轉身握住陸枋的手,將她帶進了屋內。
“嚐嚐,甜不甜。”邢立巖拉著陸枋走到餐桌邊,將洗好的水果遞到她嘴邊。
陸枋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張嘴將一顆葡萄吃進了嘴裡,然後點頭。
“我給你準備了一些水果,還有零食,你帶去宿舍吃。”
陸枋接著點頭。
“缺什麼就給我打電話,我給你送過去。”
陸枋還是點頭。
邢立巖沒聽到小姑娘的聲音,不由覺得好笑。
這是在和他玩心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