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意從另外一雙手上傳來,竟讓她覺得有些鼻酸。
但這種情緒很快就被她掩飾住,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邢立巖一聽,這是打算和他一直搶老婆啊,當即就開口道:“姑姑,枋枋需要休息。”
邢妙蘭聞言,惡狠狠的瞪了自己侄子一眼:“你這是在說你姑姑我會打擾枋枋的休息嗎?”
邢立巖饒是氣場再強,再沉著冷靜,面對邢妙蘭時,總歸是弱一頭的。
陸枋適時開口:“我還是回璽宮,有些東西要準備,那邊去帝大也要方便些。”
邢妙蘭一聽她這麼說,頓時也不好再說什麼。
“你小子,枋枋現在還小,你可別做些傷害她的事,要是被我知道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轉過頭,邢妙蘭惡狠狠的對邢立巖說道。
邢立巖和陸枋都不是幾歲的孩子了,自然聽懂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陸枋當場就紅了臉。
她和邢立巖有那麼幾次差點擦槍走火,但最後都及時止住了。
用邢立巖的話來說,就是不希望她還在上學,就要開始操心孩子的問題。
雖然他說的話有些不切實際,但陸枋知道,他是在等自己做好準備,所以一直壓制著自己的慾望。
這個男人...是真的對她很好。
“姑姑,我不是禽獸。”邢立巖有些無奈的說道。
邢妙蘭白他一眼,心想,你是禽獸不如。
要不然她早該抱上小孫孫了。
兩人在邢宅吃過晚飯,就離開了。
陸枋在軍區待了半個月,即使不累,也會覺得有些疲倦。
所以一回到璽宮,草草的洗漱結束後,倒頭就睡了過去。
正準備送牛奶的某人看到床上那抹嬌小的身影,將牛奶放到一旁,有些無奈的坐到床上,將被角給她掖好。
“堂堂冥流當家人,這麼沒有防備心。”邢立巖伸手,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拂過女人的髮梢,額角,然後目光落到那張殷紅的薄唇上。
頭一低,觸到那冰涼的薄唇,邢立巖喉間發出一聲喟嘆,然後抬頭,眉眼間是心疼又無奈。
起身,關燈,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