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陸淮急忙收回揮出去的拳頭。
“姐。”
陸簡也快速斂住身上的戾氣。
“頭。”
稱呼不同,卻都是同一個人。
陸枋摸出衣服荷包裡的手機,開啟手電筒。
看到還沒開啟的房門,蹙眉:“怎麼還沒進去?”
顯然很不滿兩人的辦事效率。
陸淮和陸簡兩人表情訕訕,不敢吭聲。
陸枋直接越過兩人,從頭上取下一根別針。
陸淮和陸簡好奇的看著她的動作,就在兩人準備看仔細些時,咔噠一聲,鎖開了。
完全不給兩人看的機會。
陸枋將完好無損的別針又重新別回頭上,推開門,走了進去。
陸淮和陸簡緊隨其後。
陸枋來過一次,所以對於眼前的一切並沒有覺得有其他異樣。
但陸淮和陸簡是第一次進來。
此時看著滿牆的鐵鏽色,還有牆上那些奇怪的標本,陸簡沒忍住,扶著陸淮乾嘔。
雖然他們冥流殺人放火都做,陸簡手上也沾過人命,但從來沒有折磨過對方,也沒有見過這麼慘狀的場景。
陸淮皺緊了眉頭,似乎眼前的一切讓他覺得很不適。
“怎麼,沒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陸枋輕笑一聲,轉身看向兩人。
兩人不約而同的點頭,神色嚴肅。
“這個世界上,比這血腥殘忍的事情,數不勝數,你們沒見過,不代表沒有。”
陸淮沉默,低垂著眉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頭,我今天遇見一個人,那人身上的味道,和這裡很像。”陸簡想到和他們擦肩而過的那個男人。
雖然沒看清長相,但她記住了那副金絲邊眼鏡。
陸枋:“這些,可都是那位的傑作。”
“既然知道,那證據,就靠你們去找了。”光靠這些是沒用的。
不用他想,這樣裡所有痕跡應該都被清理過,對方不會留下對他不利的證據。
陸淮和陸簡點頭。
“走吧,邢立巖該等急了。”
似是想到什麼,陸枋勾唇,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