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許向農驚呼。
邢立巖一臉淡定的走向寫有陸枋名字的座位。
靠前。
狀元的待遇,和陸單並列坐著。
陸單的白眼幾乎快翻上天際,因為邢立巖懷裡的花束太過巨大,直接將他擠到了一邊。
陸單狠狠皺眉,嘴裡吐槽:“你是來炫富的嗎?”
邢立巖偏頭,眼神平靜無波,寡淡的回道:“你的錢估計只夠買束花。”
赤裸裸的打擊,但陸單又不是常人,怎麼可能被打擊到。
切了一聲,就轉過頭去,不再看眼前礙眼的紅色。
許多家長在邢立巖出現的時候就在小聲議論,許向農和陸單的長相本就出眾,此時再加一個,三人直接成了一道風景。
所以樓正上臺的時候,掌聲幾乎小的幾不可聞。
樓正一眼就看到坐在臺下的邢立巖,那般顯眼,想忽視都難。
臉色有些難看,他沒想到邢立巖竟然會參加這種活動。
上次為陸枋解決作弊風波,他倒是可以理解為護妻心切。
但這一次只是小小的畢業典禮,至於這麼大動干戈嗎?
看到邢立巖身後的男人,樓正臉色更加難看。
許家的人也來了。
若是被他們發現他臨時換了演講人,會不會殺了他?
樓正額角冒出細密的汗,臉色漸漸變得毫無血色。
“石頭,這帝高的校長怎麼見了你就像見到怪物似的,瞧那臉色,白的喲。”許向農看了眼臺上的樓正,湊到邢立巖身邊說道。
邢立巖冷著臉,沒答話。
此時其他家長見校長上了臺,都知道活動開始了。
不由正襟危坐,等待樓正的發言。
誰都知道這次帝高肯定離高階學府的職稱更近了一步,樓正自然也會跟著水漲船高。
所以對於這個帝高的校長,他們自然也會給幾分面子。
畢竟還想讓自己的孩子就讀帝高,就不能太端著。
在場的很多人都不認識邢立巖,畢竟平日裡邢立巖很少在新聞或是重大宴會上露面。
但許向農很多人都認識,畢竟許家公子出了名的紈絝。
“沒聽說這許家有人在帝高上學啊?”
“許家這一輩,就許少一個,沒有其他小輩。”
“那這許少是來參加誰的畢業典禮?”
“一會兒找個機會和許少攀談一下,萬一許少記住了我們,那到時候對公司裡可是有利無弊啊!”
“我們也去,我們也去!”
許向農有些臭屁的挑了挑眉,帶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