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邢家棋牌室裡熱鬧的很。
“五萬。”
“碰一個碰一個。”許向農喜滋滋的將一對五萬倒了下來。
許老爺子吃過午飯就去休息了,所以他現在並不用忌憚老爺子的柺杖。
“么雞,嘿嘿,我可是清一色哦,你們可要...”
“胡了。”
異口同聲,另外三人同時倒下了手裡的牌。
許向農神情呆滯了幾秒,急忙趴上去看。
“臥槽!你們三合起夥來整我呢!”看著三人確實胡了,許向農有些不甘心。
打了幾把他就輸了幾把,本以為這一把要翻身了,結果一抬三。
陸簡沒說話,神情淡定,陸淮也沒說話,臉上有些不正常的紅暈。
陸枋倒下後,陸淮偷偷喝了一杯酒,幸好他沒陸枋酒量那麼糟糕,還堅持了兩個小時。
至少現在還有精力和他們一起打打麻將。
陸單的心思壓根就不在面前的牌桌上,所以桌上就他和許向農輸了。
雖然知道他們關係匪淺,但他從剛才飯桌上算是瞭解到了,他們現在待的地方,是那男人的家。
而接待他們的,是那男人的姑姑。
幽冥已經和對方到了見家長的地步。
想到這,陸單的眼眸又垂了下去。
而二樓臥室,陸枋正睡的熟。
邢立巖坐在床邊,看著女人屯紅的面色,無奈搖頭。
他還以為又是個千杯不醉的,結果是一杯倒。
拿溫熱的毛巾給女人擦了擦臉,又認真仔細的擦了擦那雙白皙細長的手。
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拭,動作溫柔又細心。
“唔...難受。”本在熟睡的女人突然起身,看模樣是想吐。
邢立巖趕緊將垃圾桶放到她面前,扶住她的肩膀。
“嘔!”
一陣乾嘔聲。
邢立巖擔憂的看著微睜著眼的陸枋,除了臉色看起來有些難看,並沒有別的什麼症狀。
“不會喝酒還喝。”邢立巖無奈說道。
陸枋沒有反駁,吐也沒辦法吐出來。
往前一靠,靠在男人的肩上。
陸枋很少有小女人的一面,平時冷冷清清的模樣,就像對什麼都不感興趣。
此時看著她虛弱的模樣,邢立岩心疼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以後不能再喝酒了。”男人的語氣略顯嚴肅,不過能聽出他語氣裡的關懷之意。
陸枋沒精打采的點頭,答應的心不甘情不願。
其實她沒喝過酒,那時候在冥流,除了神盾管著她,周恆也會禁止她喝酒。
因為他們沒查到她身上病毒的最根本原因,所以很多東西,對於陸枋都是明令禁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