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號帶著另外五人,正坐在火堆面前。
他的臉色有些陰沉,帶著狠厲。
他們的食物已經吃光了,壓縮餅乾也所剩無幾。
而且三十八號的揹包也被一頭可惡的畜生給搶了去,所以現在他的臉色十分難看。
“查到陸淮的行蹤了嗎?”三十八號陰沉著臉問道。
和他一起來的人顫顫巍巍的答道:“還,還沒有。”
他們一行六人,現在只剩下五個人。
而此時所有人面前還有一鍋冒著熱氣的湯。
只有湯。
三十八號眼神陰鷙,看著面前的鐵鍋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頭黑豹呢?”三十八號摸了摸臉上已經結疤的傷口,還有些隱隱作痛。
那頭畜生,竟然敢將他的臉抓傷。
“我們追過去的人發現它和一頭老虎撕打在一起,所以沒有上前。不過那黑豹應該活不下去,畢竟那隻老虎並沒有手下留情。”
三十八號陰沉著臉色,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
“想辦法聯絡其他人,我們下手的機會,只有今天一天。”到晚上的時候,他們就要全部離島。
而存活下來的人,就是這次考核成功的人。
考核是由多方面來判定這一次的最終獲得者,所以單單是野外生存這一個專案,並不能確定最終的勝利者。
但三十八號顯然不想讓陸淮繼續參加接下來的其他考核。
強者生存,弱者,只有死路一條。
而另一邊的陸淮幾人,並沒有離開事先那棵大樹的位置。
黑豹身上的傷在草藥的作用下,也算好的七七八八。
其實乖順的趴在陸淮腳邊,並沒有要逃跑的意思。
三號奇怪的看了一眼黑豹,神秘兮兮的湊到陸淮耳旁問道:“我怎麼覺得這隻黑豹怪怪的,好像...更粘你了。”
若說之前黑豹是怕陸淮,那現在就是粘,十分溫順的黏在陸淮身邊。
陸淮笑而不語,那張小臉帶著一股神秘感。
也不知道頭現在怎麼樣了。
......
帝都,璽宮。
昨晚在程家的事,就像一出鬧劇,陸枋和邢立巖都沒放在心上。
他們今天有更重要的事要忙。
去醫院看張浩。
本來陸枋幾乎都快忘了這個人,但昨晚和許向農吃飯時,他突然提起這段時間一直在醫院照顧張浩的事。
張浩一直沒有醒來,車禍給他帶來的傷害比想象中還要嚴重。
許向農莫名覺得有些愧疚,所以每天都往醫院跑。
看著一夜之間白了頭的張父,許向農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
但他知道事情是因為自己的兄弟,所以他是在替自己的兄弟贖罪。給張浩擦身體這些事情,做的十分順手。
邢立巖本想讓陸枋不要在意,畢竟張浩算不得什麼好人。
可小姑娘一反常態,竟然答應去醫院見張浩。
既然陸枋要去,那他自然是會陪同。
張浩已經轉出了重症監護室,此時在VIP病房裡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