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開著車在街上亂晃,直到到達邢立巖事先約好的地方。
一家露天茶樓,周圍沒有別人,只有邢立巖一個人坐在靠江邊的椅子上。
邢立巖向走來的少年。
“你姐呢?”
“不是不告訴她嗎?”陸淮擰眉問道。
邢立巖皺了皺眉:“邢烈沒接到人。”
他早就通知了邢烈,讓他去學校接陸枋。
可邢烈說等了一個多小時,沒有見到人。
他以為陸枋已經自己回去,所以離開了帝高。
陸淮擰緊眉頭:“我姐說她讓你安排人去接她。”
兩人對視一眼,眼裡帶著凝重。
“我們的事之後再說,現在先回去找你姐。”
可陸淮突然想到了什麼,出聲制止了準備回去的邢立巖。
“姐夫,我姐應該有事,我們談我們的。”少年的臉上已經恢復如常,語氣平淡的說道。
他很少叫邢立巖姐夫。
男人微微眯了眯眼,眼裡帶著審視。
陸淮毫無畏懼的迎向那道目光,眼神波瀾不驚。
“好。”就在陸淮以為邢立巖不會同意時,男人突然應了好。
陸淮掩住眼裡的心虛,坦然的坐到男人對面。
“我姐到底怎麼了?”
邢立巖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
“冥流沒人知道嗎?”男人面色平靜,放下手裡的咖啡杯。
陸淮眼中寒光乍現,眼底帶著殺意。
沉聲問道:“你是誰?”
冥流一直在M洲,從未插手過國內的事情,這是主子明令禁止的。
所以不可能有人知道他們是冥流的。
邢立巖只不過是一個商人,更不可能接觸到那麼隱秘的事情。
主子的真面目,見過的人少之又少。他也是第一次離開冥流,所以對方不可能見過他。
若是真知道,那只有一個可能,對方也不是普通人。
甚至,有可能是冥流的敵人。而且,不是一般的敵人。
看著對自己一臉防備,甚至帶著殺意的少年,邢立巖嘴角微微勾起。
“放心,我不會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