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問的別問!”東子冷喝一聲。
女人被吼,臉色頓時一白,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她們這些女人,家庭條件都不太好,她好不容易靠上了一顆大樹,可不想因為別人而失去。
東子看著張浩,見他想答應,急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都已經和許向農約好了,有時間了帶那女人出來,他有的是法子讓那女人躺到耗子的床上。
只不過最近有事,給耽擱了。
結果耗子只要遇上那女人的事,就沒有正常的時候。
也不知道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
張浩沉吟半晌,陰氣沉沉的開口:“好,答應你。”然後看了一眼陸枋,轉身走向一旁停著的車輛。
“石頭,你們來真的?”許向農詫異的問道。
邢立巖瞟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難道來假的?”說完也不管他,直接拿過他手裡的鑰匙。
“誒,那我的車。”
“用用。”淡定的扔下兩個字,邢立巖上了車,將許向農的車開到陸枋身側。
“等陸淮開始了,我們再比。”
“好。”
“陸淮,給。”
陸淮接過邢立巖遞過來的鑰匙,眼裡有些興奮。
邢立巖看了眼張浩的放向,嘴角勾了勾,對陸淮說道:“留一口氣。”
陸淮眼裡放光,這想法和他不謀而合。
“好!”擲地有聲。
許向農不知道兩人打什麼啞謎,但在見到邢立巖將鑰匙給陸淮時,頓時垮下臉。
他覺得他今天以後,或許再也見不到自己的愛車了。
“弟弟,你可得小心著點。”小心我的車!
陸淮點點頭。
周圍的人全都散開,站在兩側,看著這毫無懸念的一場比賽。
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和張浩比,結果不用想都知道會是誰贏。
張浩帶來的美女,穿著一身比基尼,走到路中,手裡拿著一面旗幟。
隨著手勢落下,兩陣風劃過所有人。
猶如兩道虛影。
許向農和張浩的車不相上下,效能都差不多,所以現在要看的,是兩人的技術。
張浩常年賽車,而且對於失魂路熟的不能再熟。
這兩點,他有優勢。
看著一出發就被他甩出去一大截的陸淮,張浩臉上隱隱有些得意。
和他比,還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