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那就是邢立巖不想讓我出去?”女人神情有些慵懶,但說不出的冷冽。
陸枋咄咄逼人的氣勢,再加上邢聿的理虧,讓他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老大是沒交代過不要她出去,也沒說過她不能出去。
他不過就是不想麻煩,不想跟在一個女人屁股後面跑來跑去。
邢聿此時心裡對陸枋的厭惡更上一層樓,沒來由的,他有些煩這種女人。
自己沒什麼本事,就靠著傍上個優質的男人而耀武揚威。
興許老大不過是一時的新鮮,等新鮮感過去了,誰還會知道她是誰!
“陸小姐,你現在是我們老大的人,老大的吩咐我不敢不聽,不過你安分些,我也不來找你麻煩。咱們各不相干,誰也別煩誰,成嗎?”邢聿已經剋制不住對陸枋的厭惡,將自己的想法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說的太投入,完全沒注意站在臺階上的人的臉色。
“還有,我想陸小姐也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邢聿高傲的抬著下巴,眼底輕蔑,有些嘲弄的看向陸枋。
說了半天,沒等到陸枋的回答,抬頭看去,那鋒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讓他不敢直視。
“從哪兒來,滾哪兒去。”陸枋那雙黑眸,漆黑深邃,眼底蘊含著冰霜。
明明說話聲音不大,邢聿卻覺得猶如千斤重擔壓在自己身上,讓他喘不過氣。
那雙好看的眼眸,帶著深入骨髓的殺意,令人毛骨悚然。
剛剛還是猶如波瀾不驚的湖面,現在卻像萬丈深寒。
邢聿不自覺的後退一步,頭垂了下來。
“陸小姐,沒事我就先過去了。”沒有順著陸枋的話答應離開,而是又回到了那漏風的帳篷裡。
陸枋眼裡的寒霜慢慢退去,面無表情的看著已經走開的邢聿。
還真是...有些煩啊!
一言不發,轉身進了屋。
邢聿回到帳篷邊坐下,雙手按住有些抖動的雙腿。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剛剛那一瞬間,他覺得有隻手遏制住了自己的脖子,讓他喘不過氣。
這種感覺,他只在老大身上感受過。
那時候他和邢肆,還有邢烈出事,老大為了救他們,幾乎將對方的人滅的乾乾淨淨。
現在的陸枋,就像當初的老大,讓人望而生畏,遍體生寒!
只有在刀尖上舔血的人,才能有肅殺之意。
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身上,怎麼可能有這種迫人的氣勢?
不行,他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老大,這女人的來頭一定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