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立巖是在昨晚就接到了保安室打來的電話,稱有警察找他,然後被他以未婚妻重病為由拒絕了。
可誰知半夜又被遠在帝都的邢烈騷擾,說警察已經將電話打到了他這個助理的身上。
邢立巖財大氣粗,但在烏渺市一向低調,所以烏渺市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只知道住在A區的那個人,惹不起,得躲著。
但在警察眼裡,犯了案子就得接受調查,即使知道或許會得罪一個有錢人,但架不住警察局那些老謀深算的,指派了兩個剛剛從警校畢業的實習生上門。
那兩人一大早的就來了,儘管保安再三勸阻,但兩名小警察依舊我行我素,必須見到犯案人。
可就在兩人到了邢立巖別墅時,看著恢弘的別墅又犯了怵。
這不是有錢人,這是行走的印鈔機好嗎!
人家花園的種的花花草草,都夠他們這些小警察一個月的薪水了,或許還不夠。
這還是保安再三提醒下,兩名警察查了資訊才知道的。
但來都來了,就這麼空手而歸也不是個事兒。
兩人一起壯著膽,按響了別墅的門鈴。
見到邢立巖之後,兩人徹底歇了調查的心思。
長這麼好看的人,就不可能犯法!
但邢立巖就像知道他們回來,面無表情的讓二人進了屋,然後再面無表情的給他們斟了茶。
直到陸枋的到來,兩名警察已經快喝茶都喝吐了。
雖然好喝,但架不住不停的喝。
“枋枋,這兩位警官是來調查昨晚E區沈家的事情。”邢立巖低沉的聲音打破幾人的沉默,臉上難得有些溫情的看著陸枋。
陸枋被他這一聲親暱的稱呼驚的差點摔了杯子,眼神閃躲的看向別處。
“陸小姐不必緊張,我們也是例行公事,你有什麼直接說就是了,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兩名警察,一男一女,男的稍顯稚嫩,但性格應該活潑些。
而那女生坐在一邊一言不發,眼神一直不停的落在邢立巖的身上,雖然小心翼翼,但還是被陸枋捕捉到了。
唉~又是一個沉淪在美色中的小姑娘。
“枋枋,你不用緊張,有什麼說就是了。”邢立巖在一邊再一次開口。
“我和沈家不熟,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傷害我。”我說,我都說!只要姓邢的別再叫我枋枋!
“那陸小姐為什麼會去沈家呢?沈爾凱有沒有對陸小姐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那名男警皺著眉頭問道。
兩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處理起來很麻煩。
“他...他......他想對我意圖不軌,我被他們下藥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話落,陸枋低下頭,肩膀有些輕微的抖動。
就像...在哭。
而那名男警確實以為陸枋在哭,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問的太直白了些。
“陸小姐,沈家沈夫人報的警,稱她的兒媳婦傷害了她的兒子。現在沈老爺子在醫院搶救,而沈家的少爺也還在ICU裡躺著。我沒理解錯的話,沈夫人說的兒媳婦,應該就是你吧?”那名一直沒說話的女警突然開口,言語犀利,眼裡有抹譏諷。
“什麼?!兒媳婦?警察姐姐,你可別開玩笑,我未婚好嗎!”低頭的陸枋聞言抬頭,臉上寫滿了驚訝,似乎那名女警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