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少時被人害過一次,也是被下了藥,但藥效可能沒有陸枋中的忘魂散藥效強。
那時他將自己反鎖在浴室,在冰冷的浴缸裡泡了整整兩個小時才將藥效降了下去。
陸枋中的忘魂散,顯然比他當初中的藥更強勁,若想挺過去,不止需要外力,還需要她自身的耐力。
若是挺不過去,那後果誰也不能預料。
三個小時後,陸枋還沒醒來,邢立巖發現她身上的粉紅色已經消失不見。
摸了摸陸枋的體溫,觸手冰涼。
想來藥效已經退了,邢立巖一把將陸枋從水中抱起。
看著陸枋全身溼透的衣物,讓他犯了難。
若是不脫,或許還不等陸枋醒來,又會是一場大病。
心一橫,邢立巖雙眼緊閉,將手伸向陸枋的衣服下襬。
衛衣領口大,所以穿脫很容易。但是因為被打溼,所以邢立巖覺得脫的有些費力。
折騰好半天,才將陸枋身上的溼衣服脫掉。
外面的脫掉了,裡面的......
邢立巖扯過一邊的浴巾,把陸枋蓋住,然後轉過身開始脫褲子。
待全部脫完後,邢立巖覺得自己就像打了一場站,額角全是細密的汗。
隔著浴巾將身無一物的陸枋放上床,替她蓋好被子,邢立巖坐在床前看著她。
不知想起什麼,邢立巖又給容禾撥了個電話過去。
“邢大爺,怎麼又想起小弟了?”容禾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邢立巖看了眼床上的陸枋:“藥效過去了,她現在睡著了。”
“他?邢大爺,你別告訴我這個他是女的?”容禾驚恐的問道,語氣和表情如出一轍。
他不笨,邢立巖簡單的一句話,他就從中讀出了他的意思。
依照邢立巖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守著一個男人幾個小時,而且還為了一個男人三番五次的給他打電話。
別以為他蠢,他聰明著呢!
邢立巖沉默,沒應聲。
“我去!不會吧!邢大爺,你竟然和一個女人待在一起,不對,和一箇中了藥的女人待在一起!”
“藥效已經過了。”邢立巖冷冷的回道,意思就是藥效過了,她沒中藥。
容禾快被自己這個兄弟氣笑:“不是,大哥,現在是討論她藥效的時候嗎?女人誒!你竟然和一個女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