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小蘭的美婦有些不情不願的點頭,慢慢走向出口方向。
邢立巖到達別墅時,陸枋已經深度昏迷。
快步開門,將陸枋放到沙發上,隨後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喲,大忙人,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頭響起一道戲謔的男聲。
遠在A洲的容禾,邢立巖好友之一,一名婦產科醫生。
“中了那種藥怎麼解?”邢立巖沒和對方廢話,直接問道。
“什麼?你在說什麼?”
“中了春藥!該怎麼解?”
電話那頭一陣靜默,半晌沒有聲音傳來。
“快點!我很急!”壓著聲音,有些沙啞,怕吵醒沙發上的人。
電話那頭的容禾被吼的回過神來:“什麼型別的春藥,藥量多少,有些什麼症狀?”
雖然現在滿腦子都是疑惑,但他也聽出了電話裡邢立巖說話的語氣是認真的。
“藥量不確定,型別也不確定,她現在全身滾燙,衣服之外的肌膚呈一片粉紅色,現在已經神志不清。”
“這...有點像忘魂散啊。”容禾聞言一怔,有些不敢置信。
忘魂散屬於國家的禁藥,只有南國那邊才有。
雖然是小顆粒模樣的藥丸,但遇水即散,能使人暈眩,四肢無力,體內的情慾攀升到極致,最明顯的狀態,就是全身呈粉紅色。
忘魂散藥性極強,對人體的傷害也很大。所以市面上是不會買到的,能中這種藥的人,想來應該也不簡單。
“你直接告訴我怎麼治!”邢立巖蹙眉,語氣冷淡,略顯急切,垂眸看向沙發上的人。
陸枋在沙發上動來動去,寬鬆的衛衣已經被她扯到了腰部以上。
盈盈一握的小細腰出現在邢立巖眼前,突如其來的春色,讓他有些不自在的轉移了視線。
“石頭,這藥是誰中了?若是你認識的人呢,我勸你馬上給他找個姑娘,因為這藥無藥可解,要麼發洩,要麼被藥效折磨成白痴。”容禾有些急切的問道。
對於他這個醫痴而言,發現一種幾乎絕跡的藥,那就意味著能研究。
忘魂散幾年前還在國家一些黑市出現過,但直到幾年前那件事發生後,黑市內的忘魂散消失的乾乾淨淨。
那時就因為這個事情,還在國內鬧得沸沸揚揚,但一夜之間卻沒了半點風聲。
邢立巖聽到容禾的話,雙眉緊蹙。
找個姑娘?
想到容禾或許是誤會了,邢立巖也沒有解釋,直接問道:“除了這個辦法,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沒有,至少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我說石頭你也是,這個年頭了還有什麼不行的,我就不信你在國內找不到女人,就算你找不到,許向農總找的到吧?”容禾的聲音有些清透,脆生生的,聽起來有些稚嫩,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覺得十分成熟。
“我不是你。”
“誒誒誒,石頭,咱可得把話說清楚咯,我怎麼了?我母胎solo十八年,可沒碰過女人。”容禾有些委屈巴巴的說道。
“我跟你講,我......嘟嘟嘟嘟嘟......”
容禾話還沒說完,就被邢立巖掐斷了電話。
容禾有些愣神,看著手機,對一邊的小助理問道:“他把我電話掛了?他怎麼能掛我電話呢?”
小助理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個比自己還小的老師,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
只不過是他的老師沒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