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餓了。”靳嶼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裡是意有所指的。
陸知宋那會兒沒想那麼多,倒是問了一句:“你一個人出差的嗎,時菀他們沒跟你一起?”
陸知宋這才想到靳嶼是一個人從裡頭出來的,心想靳嶼一個人出差的話,好像會很累的。
“先回去。”靳嶼迴避了這個問題,“倒是你,別人說什麼你就挺什麼?一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的前任,你還要去看他最後一面,親眼看著他死,覺得大仇得報了?”
本來是一件很鬱悶的事情,但是被靳嶼這麼一說,好像就變得有些好笑。
怎麼就變成大仇得報了?
“我和他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陸知宋到底是覺得和任珵沒有到恨不得對方不得好死的地步,“而且我要是不去的話,都不知道他還知道我舅舅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謝茵然告訴他的。”
陸知宋思來想去,覺得任珵可能是透過謝茵然的渠道知道的。
靳嶼說:“那就當我跟他有深仇大恨吧,這個狗東西作為你男朋友的時候,不好好對你,只想著勾三搭四,有這種下場一點都不意外。而且,說不定他是從謝茵然那邊知道了一些謝家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落得這個下場。”
陸知宋原來並沒有想那麼多,因為她的世界還算簡單,那些齷齪對她來說好像很遙遠。
“是這樣麼?”陸知宋蹙眉。
“別想那麼多。”靳嶼捏了捏陸知宋的手,“小吳今天開的是哪輛車?”
“幻影。”
“挺好。”靳嶼眉頭微微挑了一下。
陸知宋當時不知道靳嶼為什麼這麼問,但是等到上了車之後,小吳將前後排之間的隔板升起來的時候,陸知宋知道了靳嶼那一句“挺好”是什麼意思。
陸知宋當時還在想,為什麼小吳送她來接靳嶼的時候,會開一輛他平時沒怎麼開的。
從機場到家裡,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下車的時候,靳嶼依舊是西裝革履,但要是仔細看的話,他西裝褲是有摺痕的,襯衫下襬也並非很工整地紮在褲子裡。
陸知宋則一直是低著頭的,等到了電梯裡面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才重重地錘了一下靳嶼的胸口。
靳嶼低笑,握住了陸知宋的拳頭,回:“讓你那天在電話裡面弄我,我說了,回來讓你好看的。”
陸知宋早就忘記的事情,靳嶼用實際行動讓陸知宋想了起來。
“你真的很過分唉。”
“是嗎?”靳嶼把陸知宋拉進懷中,低頭在她耳邊說,“還有更過分的,想不想試試,嗯?”
陸知宋知道靳嶼回來,兩人肯定逃不過一頓耳鬢廝磨。
剛才在車上可能只是前菜,空間和時間的侷限。
如今馬上到家了,到他們自己的地方。
陸知宋低低地回:“你不是說餓了麼?”
“的確是餓了,很餓。”
電梯到,靳嶼將陸知宋抱了起來,說:“明天你請假,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