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宋想去搶靳嶼的手機。
男人扣著她的肩膀,讓她貼在他的胸口。
他力道太大了,陸知宋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而且任珵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陸知宋並不想在這個時候曝光她和靳嶼的關係。
“哪位?”靳嶼聲音裡面帶著戲謔。
任珵有些不確定地問:“是沈律師嗎?我這邊有個官司想請教你,不知道方不方便。”
陸知宋這會兒安靜地趴在靳嶼的懷中,聽著任珵的試探。
他為了不被發現,還找了個這麼冠冕堂皇的由頭。
靳嶼低頭,看了眼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陸知宋,說:“我在工作,官司你可以聯絡我秘書預約。”
“這樣啊……那就不打擾沈律師了,我明天去四方律所預約。”
掛了電話,靳嶼才恢復正常的語調,他笑著問陸知宋:“我學得像不像?”
陸知宋能被靳嶼給嚇死,推開笑得惡劣的男人,說:“我是信了你的邪才會下來。”
“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晴,你不覺得好玩也就不會下來。”靳嶼拆穿陸知宋,“還知道把我的號碼改成沈律師的,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老手。”
在靳嶼的言辭間,陸知宋成了那個為了欺騙物件花招百出的女人。
她氣都堵到喉嚨了,卻生生壓了下去,說:“這些招數還是跟你們男人學的,跟你們比起來,我就是個小學生。”
靳嶼不置可否,不過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他問陸知宋:“去哪兒?”
“我找個酒店住一晚。”陸知宋一開始沒反應過來。
等靳嶼讓小吳開車去酒店,她才悟過來,連忙說道:“我的意思是我一個人去酒店。”
他們兩先前在車上那陣就挺讓陸知宋腰痠背疼的,這要是去了酒店……
更主要的是,她不想一直沉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