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啊,一座堂堂的知州府,居然淪落到了惡霸的門戶。”陸居元冷聲道。
“侯爺,我去叫門!”吳騰說完,立馬上前去敲門。
“嘭嘭嘭!”
裡面立馬傳來怒罵的聲音。
“誰啊,大晚上的,敲什麼敲?家裡死人了?”有個人開啟門,一見這兩人,好像也沒見過的樣子,便接著罵道,“沒事趕緊滾,別打擾爺們休息!”
“在下陸某,你們陳爺劫走了我的鴨絨和鵝絨,我今日前來,是來跟你們陳爺好好談談的。”陸居元沉聲說道。
“等著,我這就去通報!”
不久過後,這人開啟門,沒好氣的說道:“進來吧,陳爺在大堂等你們。”
於是,兩人進入了知州府大堂。
陳漢生坐在公堂之上,吊兒郎當,別提有多霸道了。
“喲,原來是二位公子蒞臨啊,什麼事兒啊?”陳漢生陰陽怪氣的問道。
“我給了你兩萬兩銀子的保證金,現在你把我的鴨絨鵝絨都劫走了,這恐怕不太合適吧?”陸居元問道。
“你說什麼?”陳漢生皺起一邊眉頭,不爽的問道。
“我的鴨絨和鵝絨呢?”陸居元問道。
“哦哦哦,你說那些鴨毛啊,又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兒,大爺我就好心替你們處理了,都燒了。”陳漢生隨口說道。
“燒了?”陸居元咧嘴一笑問道。
“是啊,都燒了啊,這些東西又吃不了,又不值錢,不燒了,難道留著過年嗎?”陳漢生反問道。
吳騰正要抽刀,陸居元立馬抬手,抓住了吳騰的手。
吳騰現在怎麼看這個陳漢生怎麼不爽,他就想一刀將這傢伙劈成兩半。
否則的話,怎麼能解心中這口惡氣?
“白老漢是你們打的?”吳騰質問道。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陳漢生在公堂上換了個姿勢,無比不屑的盯著堂下兩人看著。
這兩人跟他還有仇呢,尤其是佩刀這兒傢伙,差點被把他的骨頭給弄散架了。
也就是之前沒有時間去找他們的麻煩,不然他陳漢生早就將這兩人給拆開來了。
“說吧,需要多少錢,鴨絨和鵝絨才肯還給我?”陸居元問道。
“哦,我想想啊,五千多斤鴨絨,五百多斤鵝絨,怎麼說也得值個五六萬兩銀子吧?這樣吧,一口價,五萬兩銀子,如果你能拿的出來,這些鴨絨和鵝絨,你就帶走。”陳漢生笑著說道。
陳漢生可不覺得,這兩人還願意再出一遍錢來買這些鴨毛和鵝毛。
畢竟這些東西,本就就是他們買下來的。
陳漢生想找這兩個人的麻煩,那麼他要做的就是激怒這兩人。
尤其是那個高壯漢子,只要這兩個人敢發作,他就能將這兩人碎屍萬段。
你是一個武人又如何?很厲害嗎?
這知州府裡面,起碼有三百個人!
你一個人再厲害,你能打得過我三百個手下嗎?
“把我們的東西搶了,反過來抬高一倍的價格賣給我們?你是當我們不會算數呢?還是當我們好欺負呢?”吳騰冷聲質問道。
“哦?隨你們怎麼想吧,反正拿不出錢來,這鴨毛鵝毛什麼的,暫時就由我們替你們先保管了。”陳漢生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