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今兒個怎麼有空來視察我的工作?”
掌櫃的從身份上來說,就是自己這個雜貨鋪小夥計的上司,老闆下來你家玩兒,那能夠叫做玩兒嗎?
那叫視察工作!
“工作?我可沒見你回雜貨鋪工作幾次。”
掌櫃的穿著旗袍,用手很是優雅的將衣襬墊了一下,雙腿併攏側著坐在沙發上,頗有一種七八十年代那種富家闊太太的氣質。
一句話直接把吳秋說得尷尬至極。
她說的確實也沒啥問題,吳秋這個月不知道用黃銅鑰匙開啟了多少次雜貨鋪的大門,但從未有過一次是去上班的。
次次都是把雜貨鋪當做避難所或者說是快速折返鎬京市市區的任意門來使用,算了算其實這個月再過一個周就要到去雜貨鋪工作的最後期限了。
一個月至少前往雜貨鋪一次工作。
這個時間點吳秋可一直沒有忘記,他在等著往生陵園這期鬼談會結束以後才去進行這個月的工作。
但頂頭上司此刻當面來興師問罪,你又剛從網咖包夜通宵打完遊戲回來,臉上自然是掛不住什麼光彩的。
“那不是儘量給咱雜貨鋪少找麻煩嗎,上次不就弄丟了一個客戶嗎?”
這裡指的自然就是女鬼肖施,本質上來說他也算是雜貨鋪的客戶了。
找起理由和藉口絲毫沒有臉紅的吳秋此刻正一臉賤兮兮地說著,同時還跑到掌櫃沙發背後去給她輕輕地錘著肩膀,試探性的問著:
“掌櫃的,剛才我說那往生陵園的鬼,您可不可以……”
“不可以。”
“但我沒有抱您大腿啊!”
“你真的想死嗎?”
“……”
在危險邊緣試探結束,吳秋立馬閉口不談抱大腿的事情了,畢竟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哪怕是隔著旗袍從一旁開叉的衣襬處也能夠看出來掌櫃身材的完美,以及那雙膚若凝脂的腿。
自己可是很篤定掌櫃和林安歌姐姐在某種程度上一定是有什麼聯絡的,自然是不會起什麼歪心思。
但掌櫃萬一認為自己起歪心思了,卡察一下給自己腦袋擰下來,吳秋相信一旁的付雪是一點兒都阻止不了的。
“那您這次過來,就是嚇唬嚇唬我?”
“我沒有那麼閒。”
冷冷地回覆了吳秋一句,掌櫃的伸手朝著一旁的付雪招了招,似乎是示意她過來一下別坐得這麼遠。
付雪有些迷茫的指了指自己,她可不知道自己和掌櫃的有什麼淵源,眼神中帶著迷茫的站起身來,試探性的往這邊挪了一下。
上下打量了一番付雪後,掌櫃的依舊是那種冰冷地語氣問道:
“你是這傢伙認的姐姐?”
“回掌櫃話,不是他認的,我也真正把他當做親弟弟看待。”
“當姐姐是什麼感覺?”
“啊?”
這一下子不僅僅是讓付雪感到有些疑惑和迷茫了,就連站在掌櫃身後幫忙錘肩膀的吳秋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絲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