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孝說道:“你去吧,沒有你,我一樣可以殺了柳彥奇。”
就在他們爭吵之中,蔣豔玲回來了。
林文孝一見蔣豔玲毫髮無損地回來了,趕緊上前說話。
蔣豔玲並不理會他,直接走到大師兄陸南汴跟前說道:“大師兄,今天林文孝怎麼對我你也看見了,這麼多年,我蔣豔玲真是瞎了眼了,錯將惡狼當情郎,大師兄,我想跟你一起會祁山,我們不要再幫這個沒有良心的人做事了。”
林文孝聽她這麼說,也感覺自己今天的確做的有些過了,便緩和了語氣說道:“玲玲,我今天也是一時情急,我知道我不該拿你當擋箭牌,可是,我也是被李祺那個惡女人逼的,我也是別無選擇啊。”
蔣豔玲說道:“我不想跟你爭辯,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林文孝並不在意蔣豔玲的去留,他之所以低聲下氣的和蔣豔玲說話,完全是不想惹惱了陸南汴,他在意的是陸南汴的去留,有了大師兄陸南汴,自己想殺了柳彥奇和李祺就容易多了。
陸南汴最初下山完全是因為寵愛這個小師妹,可是,和馬思明交鋒幾次都沒有佔到便宜,心裡很是不服氣,又接二連三地被馬思明的金光刀給騙了,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奪來金光刀,否則,絕不回山。
蔣豔玲見大師兄執意要留下來和林文孝一起對付馬思明,只好警告他說道:“大師兄,林文孝絕不是可交之人,你千萬留心,不要被他給算計了。”
林文孝聽了這話,心裡很是生氣,但是礙於陸南汴的面子,他不好發作,只能說道:“玲玲,別把話說的那麼難聽,我和大師兄合作,是互利共贏,各取所需,他要的是金光刀,我要的是柳彥奇的小命,我們之間並不會發生利益衝突。”
蔣豔玲瞪視了林文孝一眼,轉身而去。
陸南汴見蔣豔玲真的要走,急忙上前攔擋。
林文孝卻說道:“大師兄,讓她自己回去冷靜冷靜也好。如今李祺他們又添了人手,你我當重新計劃計劃才好。”
陸南汴見蔣豔玲執意要走,也只好放開了手,關心地說道:“師妹,一路小心。等我奪了金光刀便即刻回山。”
蔣豔玲回過頭來說道:“大師兄,該說的話我都說了,你好自為之吧。”
蔣豔玲心灰意冷,離開開封迴歸祁山我們暫且不表,再說李祺他們一行人。
馬思明已經大好,趁著休息的功夫,在林中練了一番拳腳,感覺身體已經沒有了大礙,心裡非常高興。
金花婆婆看著他練完拳腳上前說道:“那日你與林文孝他們對戰之時,我見你施展的是江南燕子門的武功,剛才我又見你練習的還是江南燕子門的武功,能否告知我老人家,你可是江南燕子門的門徒?”
馬思明見金花婆婆問,上前答道:“我練的雖然是江南燕子門的輕功,但是我並不是江南燕子門的門徒。”
金花婆婆驚愕道:“你不是江南燕子門的門徒,那你的輕功又是跟誰學的?”
馬思明並不隱瞞,將自己自幼拜師學藝的經過學說了一遍。
馬思明說道:“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練習的輕功就是江南燕子門的輕功,我也是後來去了京城之後才知道的。”
金花婆婆急切的問道:“你的師父是嵩山少林寺的僧人?那你可知道他的俗家名姓?”
馬思明說道:“我師父俗家名叫白光宇,婆婆,可認識家師?”
金花婆婆哽咽著說道:“冤孽,冤孽,真是冤孽。唉!當年是我誤了他呀!”
欲知金花婆婆和一空大師有何淵源,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