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彥奇說道:“那個人被我弩箭射中了肩部,你說你不是那個人,你敢讓我看看嗎?”
蔣豔玲“呸”了一口說道:“柳總管,你好不要臉,你強安罪名原來就為看女人的肩膀,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一直見你為人坦蕩,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偽君子,想看女人去聚春樓啊,別說是看女人的肩膀了,你想看任何地方都可以,何必攔住我栽贓陷害,你要知道,我九頭貓也不是善善之輩,豈容你如此無禮。”
柳彥奇本想攔住她追回自己丟失的碧水劍,沒想到反被她咬了一口,被她說得好像自己是個無恥小人似的,心中非常憤怒,說道:“休要狡辯,別以為你那天穿著夜行衣帶著面巾我就認不得,蔣豔玲,你今天若不還我寶劍,我定不饒你。”
說著話,手中長劍已經出鞘。
蔣豔玲冷哼一聲,抖出她的貓尾鞭說道:“柳總管若是非要緊緊相逼,那我也只能和你決一死戰了。”
柳彥奇因尋劍心切,便也顧不得許多,手中長劍一擺向蔣豔玲心口刺去。
蔣豔玲抖動手中貓尾鞭迎了上去。
蔣豔玲的武功雖然不弱,但是跟柳彥奇相比,豈是柳彥奇的對手?何況左肩還有箭傷未愈,她邊戰邊思忖如何才能脫身。
柳彥奇因寶劍被盜心中焦急,萬一皇上追問下來不好交代。他認定那日被自己弩箭射中的人就是蔣豔玲,而且他也認定,在統領府裡面,只有她的嫌疑最大,所以他一心想將她拿住,然後逼她交出寶劍來。
言情
蔣豔玲確實一門心思想盜取寶劍,好用它去討林文孝的歡心,但是那日失敗後,自己又險些被柳彥奇的弩箭要了性命,便不敢再造次,今日這才偷偷地出來,想找大師兄商量商量,接下來該怎麼做。沒想到竟然被柳彥奇跟蹤,懷疑她盜取了寶劍,她怕被柳彥奇抓到,那樣自己左肩的傷勢必然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因此她拼力抵抗,尋求脫身之法。
柳彥奇認定她就是盜取寶劍之人步步緊逼。
蔣豔玲因左肩有傷,又要強裝自己沒受傷一樣,因此感覺很是吃力,一番打鬥,箭傷被撕裂,陣陣疼痛讓她臉色慘白,汗珠佈滿額頭。
柳彥奇停住手說道:“是不是你肩頭的傷口很痛啊?還想繼續撐下去嗎?只要你交出碧水劍我今天就放你一馬?”
蔣豔玲說道:“我沒拿你的碧水劍,你讓我怎麼交?”
柳彥奇說道:“你還嘴硬,看來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真是不知道悔改。”
柳彥奇決定使出他的殺手鐧。蔣豔玲一見,自己逃生無望,情急之下,貓尾鞭一甩,手指扣住了機關,她想發暗器傷人。
柳彥奇的快劍是出了名的,這一通快劍逼得蔣豔玲毫無還手之力,蔣豔玲無奈之下便扣動了機關,數支貓尾刺向柳彥奇極速飛去。
柳彥奇早有防備,擋落貓尾刺反手一劍直奔蔣豔玲心口而去。
蔣豔玲已經退無可退,眼看著極速而來的長劍,無計可施。
柳彥奇並不是真的想取了蔣豔玲的性命,他只是想逼她交出碧水劍。
就在柳彥奇的劍快要刺中蔣豔玲的瞬間,劍招突變,柳彥奇手腕斜裡這麼一挑,那劍尖便划著蔣豔玲的左肩衣服而過,劍尖過處,蔣豔玲的衣服已經被貼著肉皮給劃開了,雖然劍尖是貼著肉皮而過,卻未曾傷到蔣豔玲一毫的肌膚,可見柳彥奇手上的功夫相當了得。
衣服被劃開,露出了蔣豔玲白皙的臂膀,同時也露出了還未癒合包紮著的傷口。
蔣豔玲退後數步,急忙用手捂住了破露之處。
柳彥奇用劍尖指著蔣豔玲說道:“九頭貓,傷痕在此,你還想狡辯嗎?”
蔣豔玲手捂肩頭說道:“你無恥,我肩頭有傷能說明什麼?能說明就是我拿了你的碧水劍嗎?”
柳彥奇說道:“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那你說,你肩頭的傷是怎麼回事?”
蔣豔玲說道:“這跟你沒什關係,傷是我自己弄的。”
柳彥奇說道:“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嘴硬,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打算說實話了。”
柳彥奇並非是非要把蔣豔玲怎麼樣,實在是自己丟的劍乃是皇上御賜之物,倘若找不回來,那可就是大不敬的罪,並且自己即將啟程遠赴雲南,此時卻不能找回寶劍,等從雲南回來,再想找到寶劍恐怕比登天還難,因此,柳彥奇這才情急之下,一震手中劍,直向蔣豔玲的哽嗓咽喉而去,他想以此逼她交出碧水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