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夢晚忽然緊抱著她的丈夫,向劍尖上撞了過去。
劍鋒立刻刺入了她的後背,同時擊穿了她與雲遮的心臟。
賀夢晚低語:"我們總算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時死的,總算死在一起了。"
雲遮如標槍般站在那裡,他至死都沒有倒下,他至死都沒有流淚。
所有人都如同石頭般定住在那裡,直到道路的盡頭出現了一個人。
劍仍在言宴手裡,他正凝視著劍上的血跡。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轉身,一個人面對那四個人說道:
"來吧,讓我們把該瞭解的全部了結。"
折憫劍在言宴的手上展現了前所未有的威力,只是電光石火之間,他已將琴啞斬於了劍下。
因為賀夢晚詐死的整個計劃都是琴啞的安排,而這個老人,他與言宴的叔父一樣。
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一個愚蠢的詛咒!
蘇子澈便迅速手指輕動,組成了一柄極為詭異的武器。
那是他託楚月兄長創造出的武器,專門用來對付言宴的,因為他不能讓言宴繼續再殺人。
見到那柄劍,言宴輕蔑的笑了。
他飛身而起,只是一踢,便已經將那柄專門對付自己的武器握在了手掌之中。
"這是你的劍,我還給你。"折憫劍回到了蘇子澈的手上。
蘇子澈忽然飛鳥般飛掠而起,抖起了一團劍花,向言宴刺了過去。
言宴也把手中的武器迎上去,試探著用上面的一個環去鎖蘇子澈的劍。
只聽"叮"的一聲,劍與環相擊。
言宴以武器相擋,卻不曾想折憫劍竟然從他手中武器的縫隙中穿了出來。
就是這電光石火般的一剎那間,蘇子澈的劍已經刺了過來。
"當!"刀光一閃,一股堅不可摧的力量將蘇子澈的劍鋒震偏了幾分。
那是一支通體泛著赤金的羽箭。
沒有人看到這支箭是誰射出的,又是如何出手的。
如同宿命一般,折憫劍還是刺入了言宴的胸口。
雖說只刺入了一寸七分,因為這柄劍只有一寸七分。
可是一寸七分就已足夠,剛好達到能夠危及性命的深度。
華未央狠狠一咬牙,還是來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