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宋興祖的狀態滿血復活,事後宋興祖滿意的抱著何玉梨在懷躺在床上,手還不住的摩挲著何玉梨光滑的後背。
“我家玉梨很好,為夫很歡喜,只可惜……唉,學業為重,玉梨,明日為夫便要回縣學去了,你……”
懷裡的人聞言一驚,猛地抬頭,“相公竟是明日就走?不多留兩日嗎?我,我,我今日才……”
感受著懷中人的顫抖,宋興祖堅毅的心難得有了一絲柔軟。
他撫著何玉梨後背的手頓了頓,三息過後,宋興祖才淡淡開口道:“嗯,這樣,我再多留兩日陪你,算是給你的補償如何?”
其實他自己也有些不捨,不過學業重要,科舉大業更重要,他可以給自己兩日的時間輕鬆輕鬆,卻不可沉迷,於是便這麼安慰身邊的人。
何玉梨要的卻不是這個結果,既然話都到了這個份上,她覺得是機會了,便忙接話,聲音帶著無限的柔弱與期待,還有乞求垂憐。
“相公,照道理,我這話不該說,可是相公,我如今跟相公圓了房,家裡怕是要惱我耽擱了相公,定然是要罰我的,相公,我怕!”
這種時候,是個男人都有些大男子主義的吧?
反正別人怎麼樣宋興祖不知道,眼下的自己,在這樣的場合情景下,看到自己的女人瑟瑟發抖的抱著自己說怕,宋興祖心裡莫名湧起一股憐惜保護之心來。
他摟緊了懷裡的人,柔聲安慰,“玉梨別怕,沒事的,明日一早,我親自去跟娘說,保管讓你……”
要去跟阿婆娘說?那不是開玩笑嗎!
何玉梨渾身一顫,抱住宋興祖腰身的手驀地一緊,眼角閃著淚光,悽悽哀哀的制止求饒。
“相公別!算我求你了相公,別跟娘說,你跟娘說了,你在家還好,若是不在……”
何玉梨柔弱的身軀忍不住再次顫抖了一下,這一次的幅度明顯比上回更甚,讓宋興祖清楚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妻子是有多怕自己的親孃。
母親跟妻子之間,自己選擇誰?
宋興祖嘆息一聲,輕輕拍了拍何玉梨的肩膀,“玉梨,母親她很好,還是講道理的,我跟……”
“不,相公,相公!你聽我說!”,何玉梨越發的急了,再顧不上隱藏自己的真實目的,直接跟宋興祖開門見山,不過她說的還是很有技巧的,她急急道。
“相公,我愛重相公,放不下相公,說句不瞞相公的話,我在家也是日日擔心相公,總是想著相公孤身一人在城裡,吃不好怎麼辦?睡不好怎麼辦?日日煩憂,對相公牽腸掛肚的,連家裡的活計都做不好,這才總惹得婆母不喜,我知道這是我的不對,可是相公,我根本沒法不擔心你呀相公,我忍不住!”
把頭深深扎進男人懷裡,雙手死死抱住宋興祖的腰身,何玉梨再接再厲。
“相公,相公,算我求你了,不若相公帶著我一道進城吧?我也好近便伺候相公,我保證,一定不給相公添亂,相公,求你了,我想跟你日日作伴,想日日伴你,伺候你,讓你開懷,相公……”
嘶,原來她是這個目的呀。
若是以前吧,自己是絕不會答應的。
可如今……
想到自己在縣學內其實也吃不好,住不好,自己同寢的那位富家子從不愛看書,拉著他就喜歡講些鶯鶯燕燕的不說,晚上睡覺還愛打呼嚕,如此,自己還不如在外租個屋子住的自由。
到時候自己帶著妻子,讓她去照顧伺候自己,衣服髒了有人及時洗,到了時辰有現成的美味熱飯菜,一切都自有妻子幫自己打點妥帖,這樣他也能安心備考,更是能偶爾放鬆放縱一下,自己又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此,宋興祖點了點頭,欣然應允了何玉梨的請求。
“行吧,看在玉梨你這麼離不開我的份上,為夫便帶你進城,明日一早你起來好好收拾一下,下晌我們就走,回頭我在城裡縣學邊上租個屋子便是。”
自己如今可是秀才,拿著朝廷稟米的稟生,不說有人上趕著巴結上來送錢財,不說自己字寫的好,抄書都比一般書生價格高,便是自己去酒樓、飯館、茶室飲酒喝茶還能作詩賣,自來賣出的價格還不低。
不就是租個房子,養個妻子嗎?
隔壁那莽夫粗漢二痞子都可以,自己為何不能?
就這麼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