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是,她回來,完成我和她的婚約,用她的餘生彌補對我的虧欠,而不是一句虛無縹緲的對不起......”
小雪人:哇哦!宿主,你怎麼想?
初九凝頷首默言,她心事重重的躺回自己的睡處,遮眼的白紗因為被淚弄溼了很不舒服,她只能解了下來。
然後側躺著,呆呆的望著無邊的黑夜發怔。
在樹上的越安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心裡一陣糾結後還是選擇沒有過去找她。
等到天矇矇亮時,飛羽首先睜開眼睛,卻沒看見初九凝,他不由一下坐直了身子,“小師妹呢?”
抱著他一隻手臂睡的剪瞳被吵醒,朝初九凝的位置看了眼,發現真的沒人,也一下清醒過來。
“小師妹不會被野獸吃了吧?我要是野獸,像她這麼嬌小的妹子我能一口吃十個!”
飛羽無語,越安從樹上跳下來,“放心吧,沒事,她跟著居臨淵在河邊練劍法。”
飛羽和剪瞳相視一眼,立刻趕往河邊,果然看見初九凝和居臨淵正在河邊比劍。
初九凝拿著的是一把由水化成的水劍,居臨淵手裡的則是一根枯枝。
他雖然看不見,但初九凝每一次發起的衝刺,他總是能提前預判,然後精妙的躲過。
剪瞳不禁問,“大師兄,他是真瞎嗎?”
飛羽偏頭看他,“不然你裝瞎試試?”
剪瞳頭搖成撥浪鼓,“如果是我,我會被小師妹刺成窟窿人的。”
飛羽回了他一個“你知道就好”的眼神。
初九凝和居臨淵比完劍時,飛羽和剪瞳蹲在河邊正好洗漱完。
初九凝看向他們,“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好了嗎?”
剪瞳點頭,於是,初九凝丟下一句“那我們繼續趕路吧”,然後扭頭走在前面。
剪瞳眨巴眨巴眼,他總覺得小師妹好像變了?
他不由問飛羽,“大師兄,你有沒有覺得小師妹變了?”
飛羽偏頭看著他,“是變了,變得比你話少了。”
剪瞳不服氣撇撇嘴,“我話也不多吧?說得好像就我喜歡說話似的,就算我喜歡說話,那也是我的優點啊。不然都像你們一個個的惜字如金,然後就好嗎?誒,大師兄,你走慢點,等等我。”
路上,剪瞳看著獨自走在最前面的初九凝,心裡說不出的鬱悶。
小師妹不僅變得話少,還不和他好了。
他猶記得他們之前去尋龍魄的路上時,初九凝不僅和他有說不完的話,哪怕他彎腰撿個石頭她都會停下等他。
而現在呢?!恐怕這會他被野獸叼走,她都不會察覺到吧?
哼!不開心!
他像慪氣的孩子一樣,加快腳步,足下生風的超過初九凝,然後還不忘一臉幽怨地回頭看她一眼。
那表情就差把“快來哄我”四個字刻臉上了。
初九凝微微挑眉,心想自己又怎麼惹到這個冤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