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見卡羅索還是沒說話，自顧自說道：
“你和赫爾德較量過，戰力上，還有碎片散落在外的你, 無法徹底碾壓她。”
“或許赫爾德留有的後手令你忌憚, 或許你無法保證戰勝赫爾德，封印所有的暗, 或許別的什麼原因...”
“赫爾德的強大, 已成定局。”
“然後你選中了某個鹹魚冒險家, 另外找到一個赫爾德都無法找到的世界...”
“可以了...”
卡羅索淡淡道：“猜對了又如何，知道這些的你, 什麼都無法改變, 只會徒增煩惱罷了...”
方凡卻連忙否認道：“不不不...”
“我對阿拉德的秘聞好奇的緊，太想來吃個瓜...”
“論智商, 你肯定趕不上赫爾德...”
方凡甚至還想蝦仁豬心：羅特斯都比你強。
想想還是放棄了。
“這件事，肯定另外還有...不對...是另外還有神幫助...”
“能避開赫爾德的感知，也就只有獅子頭或者是智慧之神尼梅爾...”
“我說的可對？”
方凡一直搞不懂獅子頭們和尼梅爾到底是什麼關係。
難道尼梅爾分出十個分身尋找偉大意志碎片, 有一個分身就是獅子頭？
卡羅索淡淡道：“智慧比我的誕生還更早, 只不過他沒有創造出世界...”
原來真的是這樣。
方凡記得，有一次cg赫爾德的聲音出現, 她直言自己看不懂那個沙漏符號。
空間, 赫爾德玩的溜, 轉移和神靈扮演都被她玩爛了。
美神維納斯和復活奧茲瑪的“死神”, 阿拉德沒一人看出破綻。
但涉及到時空，這就是獅子頭的專場了。
西嵐獲得穿越時空的能力，帶著冒險家瞭解了很多阿拉德隱秘。
這一點，赫爾德是沒想到的。
“我現在對你和赫爾德過去的事不感興趣了...”
弄清楚系統的身份，很多事他能推算出個大概。
即便自己的推算不是百分百的真相，但也八九不離十。
呼——
方凡長出了一口氣。
接近真相和快要接近真相的感覺，實在令人沉醉。
“那麼問題來了，能不能告訴我，我出現的意義，又在哪裡？”
論力量, 卡羅索自身能等同於偉大意志。
復活的羅特斯，希洛克，巴卡爾, 安徒恩, 狄瑞吉也應該會被接引過來——集中使徒和卡羅索的力量，擊敗赫爾德和卡恩應該不成問題。
論智慧，尼梅爾, 羅特斯，巴卡爾，盧克都不比赫爾德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