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這,這……」
「都冷靜,別動手!」
「秦風,秦風,你別衝動,咱們有話好好說。」
「是啊,秦風,我們之前其實是和你開玩笑的。」
無論蘇橙,還是祝少一群人,此刻居然異口同聲,紛紛嘶聲竭力的勸阻秦風要「冷靜」。
但實際上,最不冷靜的反而是他們。
當然,眼下包廂內的景象,也沒辦法讓他們冷靜下來。
倒是在看到秦風沒有進一步的發動襲擊後,祝少等人冷靜不少,比蘇橙和唐沫沫反應快多了。
有人去檢查輕佻男,有人去檢查第二個出手襲擊秦風的男子。
結果,祝少剛剛冷靜下來的情緒,很快就炸裂了。
「出血很多,暫時瞳孔還有反應,但不確定大腦有沒有受到永久性的傷害。」
「是啊,先送醫院吧,必須要儘快搶救。」
「咱們只能勉強止血,渡入一些內力支撐,但無法太久。」
聽著七嘴八舌的緊急彙報。
祝少面色漲紅,額頭青筋暴跳,只感覺自己血壓正在走向失控。
「好,好,你牛逼……」
惡狠狠的瞪眼怒視秦風。
可是,當看到秦風把玩起那滴血的花瓶後,祝少的聲音戛然而止。
咕嚕
!
喉結艱難的聳動一下。
祝少兇狠的表情和語氣,隨著第二次「冷靜」,變得緩和了許多。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之前多有冒犯得罪,不過我祝家行事一向是講道理,究竟誰對誰錯,等咱們改日坐下來慢慢再議。」
說著,祝少伸手一指己方兩個重傷號,道:「他倆現在急需搶救,行個方便,好吧?」
祝少為什麼忽然變得如此講道理?
不講道理不行啊!
為什麼說頂尖高手,那是飛花摘葉,皆可傷人?
眼下,秦風就用實際行動,向祝少等人,詮釋了這一句話的內涵。
脆弱的瓷瓶,連砸兩個武者腦袋,不可能不碎。
可偏偏,在秦風手中,還真就沒碎。
這當然不是瓷瓶本身材質出了問題,而是秦風精細的操縱內力,在沒有任何外洩波動的情況下,包括瓷瓶,這才既讓瓷瓶無堅不摧,又好似沒有動用任何內力,純粹用瓷瓶砸傷了兩個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