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凱澤爾,更是直言點破,道:“你以為手持神器就是無敵的嗎?現在的你,實際上就相當於猴子抓著一支手槍,除了能用來砸人,你還會幹什麼?”
心頭咯噔一下。
已經悄悄挪移腳步,來到船舷邊的金三爺,慌忙向秦風打眼色。
“別硬抗啊,打不過咱就跳海逃。”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何苦與敵人死磕到底呢?
“那你又怎麼知道,猴子就不會扣動手槍扳機?”秦風氣定神閒的反問一句。
凱澤爾面色微微一怔,隨之忍不住搖頭嗤笑道:“別說你,就連我也不懂如何施展這種神器的威能。”
“哦?”
“能夠知道世間存在此等神器,已是不易,以你這種臭魚爛蝦的水平,想要施展,無異於痴人說夢。”
面對凱澤爾這番理所應當的言論。
秦風一臉淡定的搖頭道:“你不行,並不代表我也不行!”
“哈哈哈!”
凱澤爾以不屑大小作為回應。
同時,剛剛被七花龍脊木一擊敲亂的內力,快速重新凝聚,連招呼也不打,凱澤爾便近乎以偷襲一樣的方式,狠狠一拳,二度來襲。
“哼!”
秦風面色不由一沉。
腳下快速飛退。
“你能逃到哪裡去?跳海嗎?”凱澤爾見狀,大聲譏笑著,腳下卻十分謹慎。
不求以最快速度打死秦風,但卻務必要封死他跳海逃脫的路線。
如此一來,凱澤爾並不知道,他給予了秦風最為急缺的緩衝時間。
“鎮封!”
突然,秦風眼中一喜,嗓子中發出一聲低吼。
在凱澤爾滿面不屑的驚疑注視下,秦風手中那七花龍脊木,像是接觸不良一樣,迸發出明滅不定的金光。
乍一看,遠比之前遜色許多。
但同時,凱澤爾卻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滔天威壓,自那七花龍脊木中逸散而出。
“你……”
凱澤爾瞪著不可置信的雙眼。
臉上的輕蔑和不屑還未來得及退散而去,秦風這一次,已經主動抓著那明滅不定的七花龍脊木,兇狠迎面襲來。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