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線著履帶的幾個大齒輪被炸到了對面的牆上,嵌進去幾厘米深。
不過車的主體顯然儲存的很完好,破碎的外裝甲擋下了大部分的衝擊,但是車裡面肯定還是夠嗆。
“也不知道能活下來幾個……”
柴安平嘀咕著,一刀敲開這個鐵罐頭。
“就是現在,威拉德!”
車廂裡響起一聲壓抑的怒吼。
只見那個身材瘦小的中年人攤開雙手,他的手心裡居然開著兩個金屬管道口子!
柴安平眉頭挑起,這種熟悉的感覺……
啊——
他快速掃了一圈車廂,只見原來那個年輕女人此時已經臉色蒼白的倒在座椅上,很可能就是她透支了精神力幫助小隊擋下了爆炸。
威拉德的手心綠色的鍊金液噴吐而出,柴安平了然、甚至有些興趣缺缺的同樣探出手。
“這可是具有強腐蝕的劇毒……呃!”
傑爾斯解恨般的大喊戛然而止,威拉德和子車的雙眼同樣僵住了——
噴灑而出,彷彿連空氣都要被侵蝕冒出白煙的毒液一瞬間受到未知的牽引改變了軌跡,在那隻白淨、剛剛還抱著本書的手下,彷彿變成了一隻馴服無比的貓咪,迫不及待的露出了自己的肚子渴求撫摸。
“很開心你們沒有死在自己丟的炸彈裡。”柴安平欣喜的眯著眼睛:“不過……就這?”
“一起死算了!”
傑爾斯扛起他那口大炮絕望道。
“放下!”車廂裡那個黑髮黑眼的年輕人驟然發聲道。
隨即他的眼睛死死盯著柴安平的面龐:“這位閣下,這車黃金都可以交給你,我們認栽!沒必要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
柴安平挑了挑眉:“你們看起來像是能把我捅破的樣子嗎?”
“他媽的!”
脾氣火爆的傑爾斯立刻再次舉起了肩上扛著的大炮, 咬著牙:“老子現在就把你轟了!”
“不論什麼代價,哪怕是要我們臣服於你。”
年輕人不管同伴的態度繼續說道:“只要不趕盡殺絕,我是一個擁有未公開海克斯設計圖紙的技工,而這位……則是一位曾經的鍊金男爵,用火炮指著你的大塊頭,是百裡挑一的火力壓制手……”
“她呢?”柴安平用刀尖指了指死魚一樣的珍妮:“我要她,你也送給我?”
子車聞言幽深的雙眼痛苦地合上:“是的,依附您這樣的強者是我們也是珍妮的幸運。”
同車的人聞言,尤其是躺在前座的珍妮猛地攥緊了拳頭。
“只求放過我們。”
柴安平看著他低下的頭顱,眉頭終於緩緩皺起:“為什麼不再繼續反抗?”
“我在故鄉艾歐尼亞曾見過您這樣的人,我知道放棄反抗是最正確的方法!”
“喲——”
柴安平多看了兩眼這個頗有東亞人特徵的年輕人,但是很快他的眸子便沒有了半點溫情:
“搭嘎,口投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