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哦哦。”
一老一少都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威廉爵士神情之間充滿著一種“驚悚式”的驚喜。
拉克珊娜·冕衛殿下為什麼會在自己外孫的家裡?!
“格雷西在臥室裡,您自己進去吧。”
“好!好!”
威廉爵士揹著個藥箱,也不讓拉克絲覺得難堪,麻溜的推開臥室門走了進去,還貼心的把門給關上。
他臉上帶著一絲笑意,不過在看到柴安平的情況之後就笑不出來了。
他不但是個高階的鍊金術師,同時也是個優秀的醫生,只看了一眼便看出柴安平受的傷分明極為嚴重。
羅德尼在向他透露訊息的時候,可沒有把具體的細節告訴他……
只是告訴他柴安平闖了大禍而且受了傷。
“怎麼回事?”
他皺著眉頭過來掀開柴安平身上的被子,二話不說開始檢視他的身體。
“呃……那個,威廉爵士,我其實沒有什麼大礙。”
“閉嘴!”
威廉爵士有些嚴肅的剪開羅德尼裹上的紗布,柴安平胸口、小腹上兩道恐怖的傷口頓時顯露了出來。
“這麼嚴重的傷勢還沒事,真以為治療藥劑包治百病?”他破口大罵:“傷及內臟傷口都沒有清洗乾淨,過幾年你就知道難受了!”
他取出一瓶六級的治療藥劑塞進柴安平手裡:“自己慢慢一口一口喝,我給你處理一下。”
“這……”
柴安平有點迷糊,大爺,幫我處理傷口之前你怎麼不問我這是咋回事呢?
真就一見鍾情的忘年交唄?
“嘶……”
老大爺搬來床頭櫃放上藥箱,直接取出浸泡在一種青色液體裡的小刀和剪刀開始將柴安平傷口上凝結的血痂和新長出來的嫩肉重新剪開。
“大爺,給我打個麻醉!”柴安平疼得倒吸涼氣。
“讓你長點記性!”
老爺子聞言倒是惡狠狠回了一句,隨後從藥箱裡拿出來罐粉末,捻了些出來灑在柴安平的傷口上,柴安平頓時舒服了。
瓦羅蘭奇奇怪怪的藥物非常硬核, 麻醉連扎針都不用硬核巴適的很。
威廉爵士開始一邊小心的給他清理傷口,一邊開始詢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柴安平也不知道羅德尼到底跟威廉爵士透露了多少資訊,思索了一陣只得將真實情況跟他講了一遍。
畢竟人家三番幾次跟自己掏心窩子,就連現在也是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自己再不識相就說不過去了。
“魔器?”
“嗯,現在在我的體內召喚不出來。”謊撒的多了,柴安平偷換概念起來也是毫不心虛。
“有什麼不適嗎?”威廉爵士嚴肅道。
“沒有,毫無感覺,我還能夠透過意識感知到它的存在,它只是耗光了力量而已。”
柴安平想的很多,羅德尼這個損色既然沒有選擇保密到底,那他身懷魔器這件事很難掩蓋過去,不如直接這樣扯謊,說不定還能將【魔器:寒鴉】留在自己手中。
畢竟德瑪西亞雖然禁魔,卻不禁止魔法武器。
想想便可知——一個道具的容量是有限的,它們沒有毀滅世界的能力。
而且它們作為武器也有著許多優秀的作用,譬如皇子的阿塔瑪之戟,除去工匠登峰造極的技藝,同樣融入了魔法材料使其具備著超脫凡俗的偉力。
使其可以成為國寶級的武器。
柴安平如此說辭,藉助儲物空間的便利說這把斷刃已經跟自己融為一體想必可以讓大人物們多出許多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