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外出尋找商機的愛勒貝拉果然也回來了。
柴安平親自下廚給做了頓吃的,偷偷用禁魔石觸碰了一下愛勒貝拉發現沒有反應之後,他也終於鬆了口氣,確認室友果然沒有問題,便開始在餐桌上和青梅竹馬說說笑笑起來。
殊不知愛勒貝拉坐在他對面已經是背後冷汗直冒。
愛勒貝拉仍是沒打算告訴柴安平自己在做什麼生意,不過說是已經賺到了第一桶金,叫柴安平不用擔心他便結束了今天的晚飯。
“怎麼一天就搞了塊禁魔石?”
她深感往後的日子不好過。
……
……
第二天柴安平早早出門,目視著他出門的愛勒貝拉擔憂他被弗勞爾他們針對。
她可還記得前天晚上那個小貴族的狠話。
“放心便是。”柴安平笑道:“就他還奈何不了我!”
柴安平感覺這還是自己第一次這麼期待宮廷護衛的訓練日。
走在街上,彷彿褲襠都帶風。
“格雷西!”
還陶醉在等會即將上演的風光場面,柴安平沒注意到身邊站著的弗朗西斯護衛長。
弗朗西斯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走在路上都能走神,格雷西你是不是自己也知道闖禍了?”
“啊……護衛長!”柴安平側目一看趕緊請安行禮,隨即笑嘻嘻道:“護衛長,咱可是老實人家,哪裡可能闖禍啊。”
弗朗西斯瞪了他一眼。
他對自己手底下這個兵也是感情複雜,要說自己在其他護衛長面前抬不起頭,大部分都是因為這個破例提拔起來的青年。
不過要說討厭的情緒,他也沒多少。
畢竟原本宮廷護衛的選拔嚴格,除了出身,技藝考核也非常嚴格。
而柴安平出身鄉下,壓根就沒有正經接受過體術、劍術的修習,處境困窘也正常。
不過他知道這青年骨子裡有股不屈的犟勁,整個月都在進步,這番努力勁深得他喜愛。
“沒闖禍?”弗朗西斯聲調拔高:“都鬧到我那邊去了你還沒闖禍?”
“嗯?”柴安平一愣,隨即想明白其中關節道:“是弗勞爾那傢伙找到您那去了?”
“算你還識相。”弗朗西斯白眼道。
“那護衛長您咋不生氣?”柴安平笑道。
弗朗西斯聞言睥睨他一眼:“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瞭解?弗勞爾那傢伙說的話我不大信,不過……”
護衛長斟酌了一下語氣,生怕接下去的話傷了下屬的心:“你現在還沒有跟人家掰手腕的力氣,有時候受了委屈就忍忍。”
格雷西和弗勞爾都是他手底下的兵,他兩邊都不好去相幫,就算想幫,他也拿捏不了出身伯爵世家的弗勞爾。
柴安平聞言有些心暖,他聽出了弗朗西斯話裡頭的關照和勸誡。
這是很多德瑪西亞士兵特有的柔軟,含蓄真摯。
弗勞爾那類人終究是少數,德瑪西亞的軍隊能夠稱霸大陸,實際靠的是弗朗西斯這類計程車兵。
“謝謝護衛長。”柴安平感激道。
“嘿。”
弗朗西斯瞅了他一眼,咧嘴笑起來:“弗勞爾昨晚上想找我修改一下今天訓練賽的對戰安排,他想把你安排到和他一組,等會我會訓斥他一頓,你就不要擔心了,好好鍛鍊!”
“啊?”柴安平立即擺手:“可別呀!護衛長!我現在正想跟弗勞爾打一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