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弗勞爾大哥,你看那邊。”
一個大光頭笑嘻嘻的指了一個方向:“那不是咱們的‘好戰友’嘛!”
“嗯?”
被稱為大哥的弗勞爾·安德森循聲望去,嘴裡輕輕哼了一聲:“還真是。”
“靠,那傢伙竟然還帶著個大美女,果然是在靠那張臉騙人的吧!”不過下一秒大光頭立即就改口了。
餐桌上數人也跟著注意到柴安平對面的大美女,頓時冷笑起來。
弗勞爾·安德森左右看看,踢了一下桌腿笑道:“大傢伙吃的也差不多了吧,咱們去跟‘好兄弟’打個招呼。”
他們這一桌子全是宮廷護衛,不過跟柴安平比較不同的是,他們全都是在都城世襲下來的小貴族,他們當中最低的也是跟柴安平一樣的男爵。
而像弗勞爾的安德森家族,更是德瑪西亞城的大族,每一任家主都是世襲的伯爵。
他只是去宮廷裡邊鍍一下金而已。
不過好歹是世襲的貴族,弗勞爾平時的課業也不輕鬆,劍術修養很高,在宮廷護衛裡頭也算得上小有名氣。
一幫小貴族接觸不到真正的高層,平時對待平民也不會說什麼欺壓,畢竟德瑪西亞的文化風格擺在那裡,想要欺男霸女橫行霸道,估計早就被吊起來教訓了,不過……
誰叫柴安平那麼弱呢!
每次訓練都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害得他們那一隊守衛隊老是被其他守衛隊嘲笑。
這麼弱的人,卻憑父親的戰功蹭上了宮廷護衛一職,在弗勞爾看來既是對他們的羞辱,也是對戰士榮譽的一種褻瀆。
一群人本來就算不上什麼好人,現在有個理由可以讓自己心安理得欺負人,他們自然不會放過。
“嘿。”
“這不是格雷西嗎?”弗勞爾從柴安平背面過來,一把搭住他的肩膀。
“弗勞爾?”
柴安平登時臉色微僵,以前訓練的時候被修理的情景還歷歷在目,要不是有了蓋倫的無畏之心將他心頭的恐懼壓了下去,他可能直接就要失態了。
弗勞爾跟賈爾斯不同,賈爾斯只是認真的全力以赴,不會羞辱對手。
這個弗勞爾就不一樣了,三天兩頭找機會欺負他,訓練的時候碰上也是貼在他耳朵旁邊各種嘲諷,偏偏自己還毫無還手之力!
贛!
老子現在可不一樣了!
柴安平對弗勞爾安的什麼心一清二楚。
轉換了心態,心頭火起,微一抖肩,當即將弗勞爾的手給晃開:“呵呵,有什麼事嗎?”
弗勞爾揶揄的看了他一眼,笑道:“看到同個護衛隊的戰友過來打聲招呼不是很正常嗎?……哦,還有這位美麗的女士,家父安德森公爵,在下弗勞爾·安德森,還沒有請教您您的芳名?”
說罷,他還優雅的跟愛勒貝拉施了個貴族禮。
弗勞爾暗暗瞥了柴安平一眼,就你個泥腿子想借著宮廷護衛的身份泡妹子?
“哈哈,我們可都是格雷西的好兄弟。”一旁的大光頭給弗勞爾助威。
愛勒貝拉聽見幾人說是柴安平的戰友頓時眼前一亮,這讓眾人頓時更加篤定心裡的想法了,肯定是柴安平在藉著宮廷護衛的身份把妹呢!
殊不知愛勒貝拉心裡狂喜的是竟然又多了幾個“宮廷護衛”讓自己有機會接近,這不是純送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