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被秦澈和謝明珠二人身上的這種蕩氣迴腸給震驚了。
“很好。”
太傅知曉秦澈和謝明珠昨夜一夜未睡,便道:“你們也累了,先去歇息吧。”
謝明珠看了一眼秦澈,道:“我們先去給家裡人報個平安。”
秦澈道:“太傅託人去報平安了。”
謝明珠由衷道:“謝謝太傅。”
昨晚一夜未睡的謝明珠和秦澈,在回到崔氏準備的院落後,兩人就真的入睡了。
謝明珠還以為自己睡不著,奈何她睡得香香的。
秦澈聽見謝明珠這般輕柔綿長的呼吸聲,也在暗衛的保護下睡著了。
太傅則是雷厲風行的處理了郡守遺留下來的各種問題,真是瞭解到郡守所做的這一件件一樁樁的惡事,太傅越是震怒,區區一個郡守,儼然將這裡當成了他的。
就連朝中政令,他也敢陽奉陰違。
更不要說他犯下得其他種種罪行。
簡直是令人髮指。
太傅忙得不可開交。
崔氏則是和嬤嬤將自己的東西全都打包。
按著本朝有關夫妻和離的律法,崔氏是可以將自己當年帶來的陪嫁全都帶走。
只可惜,當年長長的一張陪嫁單子,如今卻只有幾個箱籠。
郡守曾清貧時,崔氏將自己的陪嫁當了不少補貼家用。
待後來郡守發達了,他也從未想過要補上這一部分的虧空,甚至他還打心裡的認為崔氏瞧不上他。
早些年,他還算收斂,直到清河崔氏落魄了之後,郡守才一改往日的容忍,對崔氏下手。
可以說,崔氏的心,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郡守的種種行為,都讓大傅不能容忍。
可惜,像郡守這樣的官員,太傅也沒有先斬後奏的權力,他也只能將郡守的種種罪證一一送回京城,面呈聖上,由聖上裁定。
太傅奮筆疾書之後,良久默不作響,而是負手站在窗外,看向頭頂湛藍的天空。
他想到日漸康復的秦澈,心裡又是充滿希望,殿下活著,一切皆有可能。
一隻信鴿,撲稜著翅膀,落在明珠書院。
餘叔上前接住信鴿,動作嫻熟的從信鴿腳上的竹筒裡取出了一張紙條出來。
餘叔時刻謹記自己的人設,逃難的!
逃難的人,哪能認識字呢?
“親家老爺,勞煩你看看這信上寫的是什麼?”
謝蘊禮接過簡訊一看,上面簡單的寫著,太傅代聖上巡視,秦澈和謝明珠二人平安無事。
趙氏焦灼的問道:“當家的,明珠和秦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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