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一下又站起身退後兩步,彎腰鄭重地向他們鞠了一躬,感激地說道:“大舅舅,謝謝你們救了我,雖然我不是你們親生的孩子,但從小到大,你們都一直包容我的任性胡鬧,這次也願意贖我,我心裡十分感激,以後我長大了也會好好孝敬你們的。”
大家被她的鄭重其事弄得愣住了,聽完她的話不由感動萬分。章天富欣慰道:“你沒事就好,你要記住,我們永遠都是你的親人,會關心你的安危,擔心你是不是幸福。不管是花多少錢,付出多少代價,只要你有事,我們一定會幫你的。”
蘇其其被他說得悲從心來,跑過去抱住他的胳膊,蹭了蹭眼淚,說道:“大舅舅最好了。你們都是我最愛的親人。”
大家看著她又開始撒嬌賣痴起來不由都欣慰地笑了起來。
魏風坐在辦公室看著眼前的資料,不由地又想起從前在特種部隊的日子。那個時候,他的好兄弟何政凱還在,還有季平、莫安他們四個人一起出生入死,執行任務時默契十足,所向披靡。可惜美好的日子總是很短暫,現在也只剩下三個人了......
“隊長。”季平推門而入。
魏風收起神思,看著他問道:“都和宋隊長交代好了?”
“嗯,都交代清楚了。他們抓到了那些綁匪,也一舉抓獲了一個非法買賣器官的團伙,現在他們可是破了案立了大功了。”季平擦了擦汗坐了下來。
“還記得政凱是怎麼死的嗎?”魏風突然問他。
季平聽了他的話,臉立刻變得沉重而憂傷,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政凱是怎麼死的,我們不就是為了他而來到茂市的嗎。總有一天,我要抓到兇手為政凱報仇,為那些死去的兄弟們雪恨。”
魏風的臉上也燃起一股鬥志,他的眼神堅毅而又充滿了血性,這是軍人該有的為祖國效力為人民除害為死去的同胞報仇的一種血性。
“當時政凱死於一種獨特的匕首之下,我們多方查驗到這種獨特的匕首隻有一個人在使用,他是一個僱傭兵,外號叫‘惡狼’,為福興集團的老闆工作。據我們調查得知,福興集團表面上是做餐飲生意,其實暗地裡販賣毒品,洗黑錢,無惡不作。目前我們還不知道福興集團的老闆是誰,‘惡狼’的蹤跡我們也遍尋不到,但是蠍子是福興集團的骨幹人員,我們跟著他一定能找到線索,等蒐集齊了他們的犯罪證據,一併將他們繩之以法。”
魏風停頓了一下又問他:“昨晚上你有沒有感覺到除了我們這些警察,還有一幫人在找蘇其其?”
季平聽了他的問話認真地想了想之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說:“我沒怎麼注意,當時只顧著找線索救人質了。”
魏風也沒指望他能察覺到,因為那夥人行事很隱蔽,特意避開了警察,如果不是他觸覺敏銳,天生洞察力驚人,他可能也察覺不到。
他繼續說道:“上次在北京,蠍子找人故意引導蘇其其去尋她母親,我們第一次見蘇其其的時候石頭和她的交易也是她母親的線索。我感覺福興集團應該和蘇其其有些關係,很可能跟蘇其其身邊的人有所關聯。”
“那我派人盯著蘇其其。”季平說道。
魏風點了點頭:“蠍子這邊也要緊跟下去。”
說完之後他又陷入了沉思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