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寒完全是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姑娘,在桑亦的別墅外久久不敢進去。
多多也是被桑亦這富麗堂皇的大別墅給震驚到了,只是沒有表現在臉上罷了。
在屋裡的桑亦忙完了全部的菜品,感受到了多多和依寒的靈氣:“哎……她倆……在樓底下幹什麼呢?怎麼不上來啊。”
桑亦在樓上喊了她們倆一聲,招呼她們上去。
“走吧,別看了,多丟臉啊……跟沒見過世面一樣。”多多拉著依寒走進了桑亦的大別墅,剛走到門那,門自動就開啟了,走到電梯門口,門也自動開啟,並且自己亮了兩樓樓層的按鍵。
“這是什麼妖器?”多多沒見過的比依寒還多,就連今天依寒用手機叫了一輛車都吃驚好久。
樓層到了,電梯門也開啟了,一開門香氣就直接鑽進了依寒的鼻孔裡,把她的魂都快勾走了。
多多是自己還是不會用手機,所以只能跟著依寒,依寒捱餓,她也只有捱餓的下場。現在兩匹餓狼行動了……
她倆連鞋子都沒脫,直接從電梯裡跑進了桑亦的餐廳裡去,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就連平時不怎麼吃肉的多多都把半盤牛肉給消滅乾淨了,就是吃完之後有點膩得慌。
兩個人小姑娘現在的吃相可以說和優雅絲毫沾不上邊,完全就是倆流浪漢餓了三天沒見著吃的一樣。
二十分鐘之後,一整桌菜,被吃得乾乾淨淨,桑亦愣是一口都沒有吃上。
“還好我每份菜都留了一半……”桑亦現在冰箱裡滿滿的全是食材,但都沒有熱過。
依寒往後一仰,拍了拍微微鼓起的小肚皮,打了一個飽嗝,暗歎一聲人間值得。
依寒爽過之後才想起來正事:“臭男人,這是你的家嗎?”
“嗯。不過進我家都是要脫鞋子的。”桑亦這個時候撂了兩雙拖鞋給她們,讓她們換上,自己則是去找點小零食先墊著。
“哎呀,不好意思啦,太激動了,沒注意。”依寒乖乖地換了鞋子,還把自己的鞋拎到門口放著。
多多久久不願脫鞋,就坐在那不動了。
依寒想起了什麼,就問桑亦說道:“臭男人,你家有沒有……那個……叫什麼來著……”
“鞋套?”桑亦幫她說出了想說的話。
“對對對,多多師姐比較適合那個東西。”依寒笑嘻嘻地說著。
桑亦從玄關櫃裡拿出了兩個嶄新的鞋套,遞給依寒的時候還輕聲嘀咕了一句:“我倒是不介意那塊胎記啦……”
這話剛一說出口,整個屋子裡的氣氛瞬間就達到零下……
“你怎麼會知道……”多多想做拔劍的動作但發現沒有帶著佩劍。
“啊……我……我說什麼了?”桑亦意識到自己出大事了,直接選擇裝傻。
依寒離桑亦近得很,聽得清清楚楚。鼻尖都已經和桑亦的鼻尖碰到了,疑惑地問到:“這事只有我和大長老知道,你為什麼會知道?”
桑亦繼續裝:“你在說什麼呢?我知道什麼了啊?”
“哦!你是不是那天給師姐送回來的時候對師姐做了什麼?!”依寒抓著桑亦的領子,惡狠狠地質問。
“什麼哪天送她回……”桑亦想起來去醫院接潘士林回來的時候,催眠了她之後從窗戶翻進去送的人。
這期間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桑亦也是百口莫辯,唯一可以給他作證的蓋尹也是吃飯去了。
“沒有沒有,你放心,我肯定沒有對她做過什麼……”桑亦一急話又說錯了,那天他催眠了多多之後讓她自己把那段記憶給忘了,但現在這麼一提醒,雯靜就全都能想起來了。
“我想起來了!我為什麼會忘了那天的事情……”多多頭疼得很,“你這是……把我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