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藍若什麼話也不用說自然是第一時間拿起武器和其他人匯合。
直到那熟悉又陌生的機甲出現在眾人面前。
“芝蘭玉樹?”
“是芝蘭玉樹我們沒看錯吧!真有人敢用它?”
“沒錯就是他,這是誰的部下?哦,俞老師的部下,那他是哪個好漢,竟然這麼莽?”
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的王旭看到芝蘭玉樹走過來的時候,倒吸一口冷氣。
這傢伙真的放出來了?
那所有人還有的活嗎?
不說王旭心驚,就是室外的人也都冷汗淋淋,看著俞祖欣的眼神有著不解與怒火。
拍影片的那個老師面上的平靜不復存在,“俞祖欣你在幹什麼還不趕緊結束訓練,我以為你只是訓練而已,沒想到你是讓他們去送死?”
“再等等。”俞祖欣心裡也不好受。
現在芝蘭玉樹行動自如,顯然不是被譚晨馴服的,那很有可能裡面的人已經出事了。
內心糾結時想到了譚晨自信的樣子,又有些期待他也許還活著,也許真的就駕駛機甲了呢?
雖然這個猜想有些不切實際,但她希望這是真的。
她願意等,不發表其他老師也願意等,“還等什麼,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期待什麼?”
俞祖欣沒有說話,只是固執的不願相信一個活蹦亂跳的學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沒有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螢幕裡的機甲上,提前出來的趙麗感覺自己受到了冷落,出來很久,都沒有一個人關心一下自己,反而看那個譚晨傻子一樣的吹風吃土。
哼,這有什麼好看的,還沒我好看呢!
趙麗以一種苛刻的眼神打量著譚晨,心裡細數了他一堆的缺點,對比自己,只覺得美爆了,本仙女腰細腿長膚若凝脂,他一個鄉巴佬比的了麼?
“哼,真是有夠裝的,沒有機甲就沒有唄,還非要去借,你說你借就借唄,那麼多機甲不選偏要選一個弒主的破爛,自己嫌命長現在死了這能怪誰?
再說了,一個住在貧民區的鄉巴佬他買得起機甲麼,他見過機甲什麼樣麼?他有機會摸機甲嗎,怕是這輩子都沒見過機甲吧,一看到芝蘭玉樹就不怕死的要駕馭它,活該他死。”
趙麗不知道自己幾句言論就得罪了所有人,與她一同淘汰的同學們離她一步遠,靜靜的看著她,但更多人看的還是螢幕上丙班的同學。
看到譚晨在風沙中掙扎徘徊,心裡受到了鼓舞,哪怕最後被捲入暴風中心也沒想過要放棄,拼死也要嘗試駕馭機甲,哪怕明知會死還是敢嘗試,這種勇敢不是誰都有的。
“趙麗你閉嘴吧,第一個被淘汰的人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一句話懟的趙麗面色鐵青。
“你什麼意思啊,我才不是第一個,再說我又不是故意的,明明是那個人太醜了,長的一臉蛤蟆像醜到我了,我沒找他算賬已經很仁慈了好嘛,要不是他我才不會那麼早被淘汰。”
“臥槽,王河你就看著她這麼侮辱你,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是個男人就上啊,告訴她這個世界實力是不看臉的,不是誰長的好看就是戰力天花板,實力強拳頭硬才是硬道理。”
“就是啊,王河這你都能忍?”
那個叫王河的男同學站在所有人後面,低著頭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的握緊拳頭,將不甘心藏在心裡。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說醜,可醜有錯嗎,醜就犯法嗎,他從不認為自己丑,只是長的沒特點罷了。
實話說王河真不醜,就一個普普通通的男生而已,眉眼周正,鼻挺唇薄,膚色偏黑,一眼看過去沒什麼記憶點,僅此而已。
到趙麗口中就成了醜,辣眼睛,癩蛤蟆等不堪入目的帶有侮辱性的字眼。
反觀趙麗,即使當事人就在面前依然不能阻止散發她狂妄的言論。
關鍵時刻還是俞祖欣出馬,“第二齣來很光榮?”
同學生死攸關的境況,這個趙麗還在這說風涼話,她有沒有心?
趙麗一噎,不敢接話,其他人已經笑的不能自已。
沉重的氣氛瞬間輕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