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待徐澈躺在床上入睡後,一道肉眼不可見的金光從他的眉心飛出。
不過片刻,金光便飛入先賢堂,無視先賢堂的大門,直接飛入了先賢堂中唯一的那一幅全身畫像之中!
“老師。”
張不渝早已在此等候,此時他見到金光,連忙行禮。
“還懂得我的暗示嘛?”
金光在張不渝面前化作白日裡出現過的儒聖虛影,打趣道。
“老師您可別說了,這把戲你都用上千年了,我哪能不記得。”
張不渝有些無奈的搖頭道。
儒聖作勢就要抬手敲打,“怎麼和老師說話的呢?”
“這才是老師你的本來面目嘛……”,張不渝躲過儒聖的手,笑道:
“老師您今天為了在小師弟面前展示形象真的是收斂太多了,等過兩年小師弟在您的試煉裡面發現您的真實形象之後您猜小師弟會怎麼說?”
“多嘴。”
儒聖笑罵一聲,這才正色看向張不渝。
“說說情況吧。”
張不渝也正了正神色,沉默片刻。
“其實書院這裡前些年因為此代漢陽道主出手幫忙固定了陣法,所以封印還算牢固,但是我能感受到其他幾道陣法的狀況。”
說著張不渝嘆了口氣。
“川海道和北疆道那邊的陣法似乎在很多年前就出了些狀況,但是我這道畫意只能寄身於這幅畫中,也沒辦法具體瞭解。”
儒聖聽到這話臉色也有些嚴肅。
“我這道靈識也是這兩年甦醒的,你說的那兩個地方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既然漢陽道這裡的封印還沒有什麼大的動靜,想來那邊的事情也已經被解決了。”
“那老師您本體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張不渝試探問道。
儒聖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這道靈識裡面只有從本體分離之前的記憶,本體將我分離之後就讓我沉睡了,直到碰到徐澈才甦醒。”
“徐澈?”
聽到這個名字張不渝愣了一下,嘀咕了兩聲才想起來這是自己今天才認識的那位九師弟的名字。
“嗯。”
儒聖點了點頭,道:
“你的這位九師弟開啟了本體設下的傳承,而我也是在傳承試煉被開啟之後才慢慢甦醒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