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泥丸之中的浩然氣,徐澈有些好奇。
“或者說是它的功勞?”
徐澈狐疑的看了一眼懸在泥丸之中的竹簡。
想起自己先前數十年讀書生涯也沒開竅,如今看了一眼吳叔給的書便開竅了,徐澈很自覺的將第一個猜想給排除了。
“這竹簡是儒道第一位儒聖寫的自傳……倒是和儒道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說不得就是它的功勞了……”
看著懸在泥丸之中安然吞吐浩然之氣的竹簡,徐澈心思閃爍。
“正好明日要去吳叔家中,等明日再好好問問吳叔吧。”
緩緩睜開眼,徐澈心中拿定主意。
雖說自己看了一眼書就開竅了,但對於儒道自己也不甚瞭解,目前也只能去詢問吳叔。
“小澈,你這是?”
看見徐澈睜開雙眼,早就停下敲打的徐志澤好奇問道。
“哦,沒事兒,就看了會書然後儒道入品了。”
“哦,原來是這事兒啊,我還以為是你武道突破了呢……”
徐志澤聽到侄兒的話,心中鬆了口氣。
正準備低頭繼續修整,他突然抬頭怔怔的看向徐澈。
“你剛剛說什麼?儒道入品???”
“嗯,對啊。”
徐澈收起書,疑惑地看著眼前的二叔。
不過是入個品而已,二叔怎麼這麼激動。
自己當初武道入八品的時候二叔都沒這麼激動過。
“儒道啊,這可是儒道啊!”
看著眼前平靜的侄子,徐志澤急的站起身雙手揮舞。
“那些大官可都是儒道修士啊!你要是當官了,不比現在乾的這個每個月些許月俸的繡衣校事好!”
聽到二叔的話,徐澈沉默了。
已經是八品武修的他倒是忽略的儒道對於普通人的衝擊。
在太玄國中所有文官都是儒道修士,久而久之,普通人就以為成了儒道修士就能當官了。
而且還是文官!
不同於他現在的繡衣校事,既沒有名分,還需要每日堅持打磨氣血更要和為亂的妖邪廝殺,稍有不慎說不得就是個身首異處。
“不行,不行……我現在就要去找鎮上的夫子,把這事告訴他……”
二叔看著依舊平靜的侄子,急的在屋子裡四轉,最後直接丟下手中工具急匆匆的出了門。
徐澈解釋的話還沒說出來,便看到二叔急匆匆的跑出了門。
看著眼前的場面,徐澈輕笑一聲,撿起了二叔丟在地上的工具。
八品巔峰武修又怎麼樣?
儒道入品了又怎麼樣?
還不是得在家聽二嬸的話幫一隻豬做床嗎?
沒做好說不定還要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