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漿這犢子也是壞,專門盯著貴的點,江河幾次提醒他,他也不收斂。
等著的,明天就讓他請客,反正他這個副導演的薪酬還特麼沒給呢。
雖然還沒到真正離別的時候,可幾杯酒下肚有人還是表現的難過和不捨。
江河不是個特別感性的人,反倒覺得還好。
菜過五味,一幫子人開始轉場。
酒吧,這會三里屯早已經有了。
亮馬河邊上有一排平房,就有好幾家酒吧。
一行人到了的時候,酒吧裡面已經有了不少人。
臺上還有歌手正在唱歌呢。
聲音聽著熟悉,可江河現在微醺狀態也沒工夫管他是誰。
90年代初這會,後來出名的歌手現在在各個酒吧唱歌主持的多了去了。
茲要你進一家,保準能碰到“熟人”。
酒吧服務員給眾人找了個位置,江河把大哥大往桌子上放好,大手一揮:“隨便點,不用給我省錢。”
這句話可讓劉漿撒歡了,邵封也特麼開始報復性瘋狂消費。
能花幾個錢?
勞資一幅畫就花了100多萬!
女人喝多了不好搞,連哭帶笑的賊特麼嚇人。
真是放飛自我了!
“喂喂喂~”江河迷糊的走上舞臺,從駐唱歌手要過麥克風,用手拍了拍。
“給你們唱首歌!”
“好~”
“無地自容!”
“別來糾纏我!”
“別聽他們的,唱追夢赤子心。”
一群不著調的同學藉著酒勁瘋狂叫好,甚至還吹起了口哨。
“好,既然你們點了這三首,那我唱一首藍蓮花。”
“……”
【沒有什麼能夠阻擋
你對自由的嚮往】
僅僅第一句,極具辨識度與穿透力的聲音,讓酒吧內其他人為之一振。
“這哥們不會是原唱吧?簡直一模一樣啊。”
“我也不清楚,臨時樂隊的主唱一直帶著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