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弦月還以為陳筱這是打算要刮她的鼻子,於是嚇得連忙緊閉雙眼,她這是被陳筱給嚇到了。
但是這一次陳筱並沒有刮她的小鼻子,而是繼續伸出手輕輕放在了弦月的腦袋上說道:「放心吧,我可是說過要保護好你的,我又怎麼可能會出事呢?所以你就放心吧,我可不會這麼容易出事的啊。」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弦月便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緊緊盯著看著眼前的陳筱。
爾後,陳筱便繼續說道:「差不多了,我們該出去了,不然馬上要是被那些傢伙看到你從我的房間出來,肯定會想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啊。」
說著,陳筱還特地邪魅一笑。
弦月聽聞,不由得臉色一紅,然後連忙站了起來,畢竟她可是知道陳筱口中所說的那種不可描述的生氣是什麼啊,所以她便急急忙忙的往外跑去,生怕如陳
筱所說的那樣被槍械等人看到就不好。
可是就在弦月快要走到陳筱房門的那一刻,一陣響亮的巴掌聲突然從弦月的身後傳來,緊接著弦月便整個人就像是被抓住尾巴那樣驚嚇了跳了起來,隨後一陣微痛便從弦月的臀部處傳導了上來。
而感知到了這股劇痛之後,弦月柳眉瞬間就緊蹙起來,然後強忍著臀部的疼痛,扭過頭瞪了陳筱一眼,隨即就咬住下唇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就在弦月走出陳筱的房間之後,陳筱便抬起了自己的手掌,笑眯眯的說道:「弦月的屁股可真軟啊,並且彈性挺不錯的。」
爾後,時間大約到八點半左右。
方溪河和利劍等人也都清醒了過來,至於槍械早就醒了,不過她一直在廚房裡忙活,從早上六點就一直忙到現在,不過幸好廚房在二樓,所以槍械並沒有察覺到從五樓下來的弦月。
五人坐在了二樓一張很長的桌子前,一個個正襟危坐的就像是要赴死一樣。
最後還是方溪河先打破了這個沉寂。
「槍械姐做的早餐挺好吃的啊。」方溪河插起一塊牛肉說到。
「不過大清早的就做牛肉會不會太油膩了吧。」他嘴裡塞著牛肉說著。
但是槍械說道:「沒辦法,冰箱裡就只剩下了牛肉和一些菜了,所以就先吃著吧,反正有得吃就不錯了。」
槍械說著還特地看了正在塞著牛肉的陳筱,陳筱感覺到了槍械正在看著他,於是便連忙轉移話題說道:「沒辦法,我平常不再家裡吃,所以能有東西就不錯了,不過話說回來方溪河你身體沒事吧?你體內的那個血魔應該沒有再有任何躁動吧?」
方溪河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了,昨天一整個晚上我都感覺睡得挺舒服的,也不像之前那樣睡著睡著就會感覺一股什麼力量正要將我弄醒過來。」
聽到方溪河所說之後,陳筱便微微點頭說道:「沒有就好,看來之前將那些分身擊殺也的確是有用處的啊。」
說著,陳筱便朝著方溪河的身上看了一眼,只見他的身體周圍依舊懸浮著一股接近入殿者的氣息,而這股氣息似乎也都是來至於他肚子裡的。
隨即,陳筱便突然說道:「那麼既然方溪河這邊也都差不多了,那麼吃完飯後我們就去一趟秘月研究所。」
「秘月研究所?那是哪裡?」利劍,方溪河兩人並不知曉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