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爆這隻寄生之物後,他慢慢攤開手掌,一些血肉和黑色的液體沾染在他的手中。
裝甲嫌棄地甩開手裡的髒汙,然後繼續迎了上去。
面對著數以百計的被寄生計程車兵,裝甲並沒有退縮,而是一拳一個打爆這些士兵的腦袋,不一會,他所走過的路上幾乎都是黑色的血肉。
不遠處看著這一切的陳筱,嚥了咽口水。
“這裝甲究竟是什麼人啊?這麼兇殘!”
樸瀾喃喃解釋道:“他叫做裝甲,當然這是他的代號,而這個叫做裝甲的正是三年前的出逃的二十七位異變者之一。”
“你說什麼!這個叫做裝甲的就是三年前出逃的二十七位異變者之一!”陳筱突然一把抓住樸瀾的衣領,呼吸急促的說道。
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接觸到了那些殺死他父母親的兇手之一。
樸瀾拍開他的手,強壓怒火的說道:“沒錯,不過你也不必緊張,因為裝甲其實並不是罪人,他只不過被紳士蠱惑了。”
“紳士?那是誰?”
樸瀾搖了搖頭,並不打算說出這個紳士的身世。
見樸瀾並不打算說出紳士,陳筱更加的激動的說道:“你為什麼不說紳士究竟是誰?”
看陳筱如此執著,樸瀾只能嘆了口氣,說道:“其他人我都可以告訴你,但唯獨就這個人不能告訴你這個人。”
“為什麼?!”
樸瀾冷酷的說道:“因為一旦說出來,我們都會死!”
……
“轟!”
同一時間的裝甲正在大殺四方,一拳一個腦袋,手指頭上幾乎都是黑色的血。
而他似乎是根本感覺不到累的樣子,橫衝直撞的。
只見裝甲一手抓著一個士兵的腦袋,另一隻手抓著一根鋼筋橫掃過去。
不一會,這些被控制計程車兵就被裝甲直接清空了。
他手握著一根鋼筋,面露兇狠的盯著高大的彼岸樹。
“轟!”裝甲腳掌跺地,頓時塵土飛揚。
緊接著一根鋼筋就穿入了彼岸樹的樹根裡,似乎是這一次的威力更加的強大,這一次竟然直接讓彼岸樹湧出了大量的黑色血液。
當然這樣是不夠的,這一點裝甲是明白的,於是他有連續穿入幾根鋼筋在彼岸樹的樹根裡,徹底讓彼岸樹無法在繼續生長。
隨後,裝甲想要一擊徹底解決這棵邪惡之物,瞬間攥緊拳頭轟擊上去。
“轟!”
但是倒飛出去的並非是彼岸樹,而是裝甲。
因為某個傢伙出現了。
而這個傢伙正是無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