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樣啊……那還真是可惜了!”吳鈺聽出了張日山語氣當中的決然,知道說什麼也沒用後,也不再往這方面話題上說了。
不過想想也是,自古以來賺錢的生意誰不喜歡。新月大飯店的經營模式並不難模仿,只要有好的貨源,有拿得出手的菜餚酒水,那麼看上去似乎就成了。
有錢有勢的人不少,打這個主意的人也大有人在。
但為什麼最後只剩下了新月大飯店還依舊矗立,而那些人呢……早就消失一空了。
學我者生,似我者死。
看著下面那僅僅半個多小時的功夫就已經流水了十多個億,吳鈺感覺自己心都在滴血啊。
早知道這樣的話,那他的帝王閣怎麼說也得玩上一把啊。人家這一個晚上賺的錢,都遠超自己一年的流水了。
而一旁的張日山似乎察覺到吳鈺那做山車一樣的心情,忽然感覺有趣多了!
這個吳家的小傢伙,和以前那些吳家人,甚至整個九門的人,給他的感覺都不一樣。
要知道,他可是和佛爺一輩的,見證了英才輩出的九門光輝時刻,但吳鈺卻好像更是一個另類!
“著實有趣!”一想到這裡,張日山不禁笑了笑。
又過了一個半小時,吳鈺在張日山的房間裡徹底放開了,大吃大喝無所顧忌,張日山也無所謂反而更像是慣著自己後輩子孫的老人,臉上總是會掛起若有若無的笑意。
中場休息之後,拍賣師再次走上臺來。
下半場正式開始,其拍賣的物品瞬間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尤其是這些東西可都是合法的,無論是在哪個國家是都有登記備案的!
這一下,也讓吳鈺看到了新月大飯店背後隱藏的力量究竟有多大!
“那個老外,就是裘德考!”張日山忽然開口,似乎察覺到了吳鈺的目光解釋道:“說起來,他也算是新月大飯店在國外的合作伙伴之一!”
“但我很討厭他。”
新月大飯店和九門沒什麼關係,但好像又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別說外人了,就算是張日山都說不清楚這二者之間的關係。
就好比裘德考一樣,新月大飯店明知道他和九門的恩怨,但還是選擇了他成為合作物件之一。
“明白了。”吳鈺啃著個豬蹄點著頭:“等我找個合適的時間,做了這老傢伙就好了,反正他也活的夠久了,成天想那些有的沒的,除了添亂別的什麼都不知道!”
經過這兩次和吳天真下墓,他對於裘德考這個老東西也著實有點厭煩了。所以,既然如此那麼等有了合適的時間,就直接送這個老傢伙一成好了。
“裘德考的身後,並不是一個人。”張日山開口道:“簡單來說,裘德考代表著西方一些財團和家族勢力,他就好似代言人一樣參與都這些事情當中來。”
“前輩的意思是說即便宰了裘德考,但後面還會有其他人跳出來,繼續他未完成的事情!”吳鈺若有所思道:“可是這個老傢伙的確很煩人,而且他對我們這邊的人情世故勾心鬥角太瞭解了,有這樣一個傢伙添亂找麻煩,做起事來伸展不開啊!”
“可九門也已經習慣了作為對手的他了,如果再換一個人來的話,就意味著我們要面對一個全新的,未知的,到時候又要浪費不少時間!”張日山搖了搖頭,對於裘德考其實他也沒什麼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