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吃完自己碗裡的還想著別人鍋裡的,多少有點不合適吧?”她繼續扭扭捏捏,語氣溫和,姿態謙遜,還真像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莊元頭頂三道黑線,兩回了還來,我這上趕著請你吃東西呢,他道:“唔,既然這樣,姑娘不願意吃的話……那我不勉強姑娘,就代勞啦。”
莊元忽然調皮了一下,忽然殺了個出其不意,秋倚羅直接震驚了。
手握一端焦黑的燒烤棍棒,她目光直直,顯出懵懂之色,莊元跟她明明在唱著雙黃,怎麼忽然就成了她一個人的獨角戲了?
過分!
她直接將手頭空空入也的燒烤棍給丟了,隨後朝著莊元撲了過去,準備搶奪莊元手中的烤雞。
莊元一躲,可躲避不及,直接被秋倚羅撲倒了。
兩個人維持著這姿勢,秋倚羅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仍舊伸手想要搶奪他高舉在身後的烤雞。
烤雞雖然誘人,但其實沒有那麼重要了。她的手按在莊元的心口上,雖然沒有控制好力道按得有些重了,但重點是她低伏的身體。
姣好的身材感受過才有清晰的體會,才能確定不是其他充數的東西,莊元對這樣的壓迫感表示震驚。
小小的身體卻擁有寬廣的胸懷。
“嘿嘿我拿到啦!”在秋倚羅的努力奮鬥之下,她終於抓到了烤雞的木棍,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
美味近在眼前,秋倚羅十分得意,可她忽然發覺,莊元的心思竟然不在和她爭搶烤雞上,而是在望著一些十分危險的,不同尋常的地方。
“色狼啊!”秋倚羅大為震驚,很多年沒人敢對她如此冒犯過了。有這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
她當即手起又落,勐地給莊元一巴掌。
這一回,莊元還是躲掉了。
他抓住了秋倚羅的手臂讓她不要動:“女孩子家家的怎麼那麼兇呢?”
“哼,女孩子對色狼再兇狠也不為過!”秋倚羅生氣起來,當即想要用烤雞扎她,可快要紮下去時,發現這是她心心念念還想要吃的烤雞,當即及時剎車。
“該死!你差點害死了我的烤雞!”
“烤雞早就已經死了啊!”莊元強調這一點,對她這兇殘的行為表示抗拒。
“我不管!你就是差點毀了我的烤雞!”
“講道理,這是誰的烤雞?”莊元丟出一個炸彈來。
就是說啊,捉雞的是他,處理的也是他,甚至烤雞的還是他。這烤雞的所有權應該很明確是吧!
“講道理?你確定要跟我講道理?”她坐在莊元肚子上,居高臨下,嘴角含笑,幾分不羈,幾分霸道。
“怎麼,不能講道理嗎?”莊元道。
雖然他其實也知道不能跟女人講道理,在她們的邏輯下她們往往才是道理。和道理講道理,能講出個什麼來。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所以,乾脆不講算了。
“當然可以講道理。”她笑著,卻讓人感覺並不在笑。陰風陣陣,她俯視著自己,握著烤雞,嘴邊是小花貓的樣子。
可愛之中略顯滑稽。
好吧,秋倚羅和自己講道理了。
她竟然把自己胖揍了一頓,雖然可以感覺到並沒有下狠手,但已經夠莊元喝一壺的了。
莊元在地上不斷地翻滾,最後滾不動了,再然後,被秋倚羅用繩子捆綁了起來,綁在了大樹上。
動彈不得。
莊元只能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