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他現在狀況如何?”
“他到現在還沒醒。”
莊元沉默了。
“所以說,你要去領獎可以,但是,不能像現在這樣生龍活虎地去。給蕭雲一點面子。此刻太虛山不少人對你打傷了蕭雲耿耿於懷,你若是去了,也別太高調。”
“我不是怕事,只是,你現在達到了綠元境界,但並不能碾壓所有弟子,低調為好。養精蓄銳。你還需要進步。什麼時候你立於高山之巔,才能真正對諸多高手坦然面對。否則,你此刻的高調招來諸多高手的嫉恨,為防止你成大器,他們有的是手段。修仙界並不那麼太平。”
莊元點點頭,表示明白。
法治社會每天也都有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事情發生,更逞論並無全方面統領仙界領袖、也無具體法規的修仙界。
他換了身衣服,在臉上抹了點白粉,轉了個圈:“這樣可以嗎?”
很慘淡了。
魏天搖搖頭:“不行。”
他準備自己動手,片刻後。
一個烏唇白麵的男子出現,好像死了好幾天似的,身上的部分衣服也已經被撕爛,此刻露出來黑紫的瘢痕。
莊元震驚了:“師父,你這也太專業了。”和演戲的特效妝不分伯仲。
魏天喝了口茶,很滿意的自己的傑作,道:“要做就要做到底。好了,你現在可以去了。我和你一起去。”
“哦。”莊元應了一聲,伸出了手。
“什麼意思?”
“師父你看你給我的裝扮,直接折騰到腿上了,這麼大一片血漬,我貌似不好自己行走吧。”莊元叫苦不迭。
“嗯。”魏天點點頭,隨後在莊元期待的眼神之中,迅速丟給了他兩根柺杖:“確實需要做戲做到底。”
莊元望著手裡的柺杖,著實懵了。
“走。”
靈舟橫在眼前,莊元跳了上去,隨後使起了柺杖。
太虛山, 太虛殿。
柳時傾坐在高處,道:“你們終於來了。魏天,你可很久很久沒有拜訪過我了。你這徒弟當真讓你如此滿意,你竟然親自陪他前來,如此不放心?擔心我對他做什麼?”
魏天絲毫不慌:“你看他行路不便,路上若是遇到歹人,毫無還手之力。守候一個病弟子,理應如此。”
柳時傾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道:“好一個理應如此,說了幾百年不收弟子的也收了弟子。我一直想看看你收的是什麼樣的弟子,爭鋒會一瞧,果真前途不可限量,堪當你的得意門生。”
魏天道:“多日不見,你的客套話變多了。”
魏天開始吐槽了。莊元就保持安靜,沒有說話。
柳時傾又是一笑:“也許是想念你了。”
“少來。”魏天道。
“好了,我知道你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