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維北伐期間,也曾支援過羌人大批的武備。
“此馬倒是不弱於涼州馬。”馬邈撫摸著馬背。
“還是差了一些,骨架雖大,肌肉卻是不及,四蹄也沒涼州馬矯健,不過用作輕騎是夠了。”趙阿七笑道。
“阿七啊,挑些皮色好的,留給兄弟們自己用。”出身武將世家,馬邈自然也好名馬名劍。
得馬超出手法之傳承,劍術兇悍高絕。
趙阿七長相顯老,實則跟馬邈年紀相仿,因此兩人也走的較近。
“屬下省得。”趙阿七笑道。
馬邈親暱的拍拍趙阿七的肩膀,“某為你物色一大戶人家女子為妻如何?”
“大、大戶人家?”趙阿七一陣發窘。
周圍蜀軍士卒一陣鬨笑。
趙阿七背微駝,長相也普普通通,略顯老氣,又沒有什麼家世。
大戶人家從來不敢想,而且他早在10比17爍齬迅荊喜當了兩個娃兒的爹,後來又生了一對兒子,全被接回西都悉心照料。
但現在要他如何說出口?
“這事兒就這麼定了。”馬邈心情豪爽,沒什麼架子。
說得好聽點是江油太守,
說不好聽一點兒,是被髮配到荒蠻之地守山。
馬邈望著西北面皚皚雪山,忍不住嘆了一聲。
皚皚雪山之北,春風越來越和緩。
大地上發出新綠,妝點了黃褐色的山壁。
湟水中,浮冰載浮載沉,順流而下。
兩岸騎兵與步卒亦順流而下。
浩浩蕩蕩,遮天蔽地。
北岸高高舉著兩面大旗,一面上寫著“楊”,一面寫著“張”。
南岸卻低調很多,只有一面楊字大旗。
大旗上繡有虎紋,暗紅顏色,如血亦如火,在風中獵獵作響。
張特、杜預、周放、袁效四人被簇擁在中間。
一層虎背熊腰的鐵甲騎兵環伺周圍。
“為了鄧艾,竟然動員整個西平西海的奴隸青壯。”周放有些不服氣。
袁效也跟著附和,“當年我們隨將軍擊冶無戴的十萬大軍,也未曾如此興師動眾。”
張特看了一眼杜預,卻沒有說話。
此番這麼大的動靜,全是因為杜預與魯芝二人的力主。
魯芝更是將整個西都搬空了,也不惜一戰。